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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河南大洪水——“75·8”洪水

八卦谈 佚名 2023-05-16 21:16:00

这是去年在自媒体打工时的活计,完工时间在2021年4月29日。

不是7月份郑州洪水后蹭热点之为。

虽然自媒体的本质就是蹭热点,就是流量至上,但也不排除有小部分“情怀”在内。

毕竟,这是我的父辈亲身经历的事情,我所在的村庄,也因为这场洪水整个“搬了家”。

只不过绝大多数时候,孱弱的表达能力是表达不出来什么情怀的。

还有,当时依托本文字的视频在约四五十万播放量时被平台毙掉了,甚为惋惜。

约6千字,略有改动,全文大致内容如下:

1975年8月洪灾为何发生?台风过境,降水量过大,水库出问题,防灾意识不足;

损失情况如何?受灾超过千万,死亡至少在两万以上,以及其他各项损失;

救灾和恢复,解放军力量;

河南与安徽交界的两个县,在泄洪上的纷争。

 

如果一个人是河南人,那么想必他多多少少听说过1975年的洪水。

如果他是一个年龄稍大的河南人,又恰好生活在豫南、豫东、豫中地区,那么1975年的洪水多半是他的童年或少年经历。

在今天的河南中南部、中东部地区,一些1975年附近出生的人被长辈起名叫作“发水”、“抗洪”之类,便是为了纪念这件事情。

这场发生在1975年8月的大洪水,给河南的老百姓带来了巨大的损失,超过1000万人口受到洪水不同程度的影响。

在死亡数字上则至今未有确论,有人说是2万,也有人说超过20万,但无论怎样,损失都是非常惨痛的。

尽管豫东地区的老百姓每每提及此事都感慨不已,但由于种种原因,这段历史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并不为外界人所知,只有与灾情直接或间接有关的人才有一定了解。

那么灾情因何而起?救灾情况又是如何?

 

2012年8月,第9号台风“苏拉”和第10号台风“达维”逐步向我国沿海地区逼近,正在河南考察工作的国务院总理说道:

第10号台风在时间、路径和行进速度上都和1975年8月的台风非常相似。1975年8月,河南南部淮河流域受台风影响造成特大暴雨洪灾,导致板桥、石漫滩等水库垮坝,造成重大损失,我们不能忘记这个沉痛教训。

看完了这则2012年的新闻,让我们把时间回溯至1975年8月。

河南七八月份的天气闷热,如果不下雨地里的庄稼还要干旱,人们就得顶着烈日去地里浇水,1975年也不例外,老百姓盼望着能下一场雨缓解一下干旱。

1975年8月4日上午,人们盼望已久的雨水终于来了,但是这场雨下得却不同寻常,它下得特别大特别急,而且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放晴的样子。

河南驻马店的老百姓回忆那几天的情况时这样说道:

从屋里把脸盆伸出去,一会儿就能接满一盆水。地里面都是小鸟的尸体,随便捡就能捡满一箩筐。

还有人说这不是“倾盆大雨”,而是“倾缸大雨”,因为在外面的大水缸,不一会儿也能被雨水灌满。

其实这就是台风带来的降水。



1975年台风“妮娜”路径


1975年7月31日,第3号台风“妮娜”在西太平洋上生成。

8月4日“妮娜”从福建登陆,而后经江西、湖南、湖北等地,于8月7日来到河南南部,8月8日在陕西四川交界的大巴山地区消失。

虽然自从登陆后强度就不断减弱,但这个台风还是给河南带来了大量的降水。

驻马店从8月4日开始出现强降水,除了几次几小时的间歇外,一直下到了8月8日。

雨水之大,甚至连几步之外都看不见人,大声喊话也会被雨水声盖过去。

当时一些七八十岁的老人都说自己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老天爷这样下雨。

他们的说法从气象观测点也得到了证实,许多站点的雨量统计数据都打破了有记录以来的最大值。

位于今天驻马店驿城区的林庄村,在8月7日一天的降水量达到1005.4毫米,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呢?

雨有小雨、中雨、大雨、暴雨之分,一天降水量超过250毫米,人们便称之为特大暴雨,1005毫米是它的4倍之多。

(补:郑州7·20三天降雨量超过600毫米)

我国上海地区的平均年降水量在1100毫米左右,也就是说这个林庄村一天下的雨,就和上海一年差不多。

驻马店以及河南其他地方的情况也基本类似,都是在三四天的时间里,下了往常本地一两年才有的雨量。

这显然超过了原本的排泄能力,许多河水迅速暴涨,暴涨的河水又汇聚到水库中,水库也不堪重负。

 


 

当时驻马店地区及附近有4座大型水库,此外还有7座中型水库和157座小型水库。

按理来说,平原地区不应该修这么密集的水库,因为这会引起水域环境的恶化。

况且其中有不少水库是简陋的土坝,和钢筋混凝土相比,它们的承压能力要差的多,一旦发生危险状况,这些水库就会引发连锁反应。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有极少数人意识到了这些问题,但这些意见很快就寂寥无声了。

有的水库在此前的水文检查中,已经被指出

水库防洪任务很大,现有工程情况下,如遇到特大洪水,将很难确保工程安全。

然而检查归检查,水库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进措施,等到人们真正纠正过来,已经是在灾难之后了。

在水库摇摇欲溃前夕,坚持认为水库不会出问题的还大有人在。

水库也因此没有加大泄洪力度,甚至当人们去开闸放水时,有的闸门因为疏于管理却打不开了。

而且,由于驻马店此前6、7月份的干旱,为了保证农业灌溉用水的需要,大小上百座水库都在蓄水,人们抗旱的意识大于防汛意识,没有考虑到为洪水留出库容。

当大自然的考验来临时,一些地方又拿不出正确的应对方式。

天灾和人祸的叠加,加重了灾难带来的损失。



 


世所罕见的降雨之后,大中小水库的水位,以及河流水位一同暴涨。

位于泌阳县境内汝河之上的板桥大型水库,原本设计的库容量为4.9亿立方米,

但是降水之后,水库板桥水库容量达到了6.9亿立方米,超过了水库的承受能力。

加之来不及泄洪,1975年8月8日0点20分左右,这座坝高117米的水库,因为来水量巨大而出现了溃坝,随后洪水以3到7米的高度向下游冲去,一直冲到三十四公里外的京广铁路附近。

10分钟后,距离板桥北边25公里外,坝高111米的石漫滩水库,也被洪水漫过而溃坝。

两座容量巨大的水库溃坝之后,引起了一连串反应,先后有60座中小型水库被洪水冲垮,许多地方河水灌满河道,然后决口溃堤。

洪水在平原上肆意横流,昔日的村镇良田都变成一片泽国。

今天河南的驻马店、平顶山、漯河、周口以及安徽阜阳等地,都受到洪水侵扰,其中的重灾区是驻马店,所以人们也把这场“河南75·8洪水”,叫做“驻马店75·8洪水”。

驻马店遂平县因为位于板桥水库下游,受灾严重,被定为了毁灭性灾害县,遂平县县城的一位居民后来回忆说:

县城里的房子都看不见了……个别地方能看见一点树梢,城里就只看见工厂的烟囱,其他都看不见。

 

溃坝的洪水不仅量大,并且来的让人猝不及防,更让人无力可防。

首先是溃坝发生的时间。由于板桥、石漫滩两座大型水库的溃坝发生在深夜,许多人来不及反应便被洪水冲走。

再者,巨大的洪水能连根拔起4人合抱粗的大树,能把60吨重的储油罐冲出20公里外,能把铁轨扭成麻花,就不用说弱小的人了,一旦被卷入洪水,只能听天由命。

据驻马店官方统计,约有10万人被洪水卷走。

这些被卷走的人中有一些运气稍微好点儿的人,抓住了身边可以抓住的漂浮物,顺水而下。

他们有的被冲到十几公里外的下游乡镇,还有一些人甚至被洪水带到了安徽境内才被救起来,但更多的则是在洪水中失去了生命,

滔天洪水之下,农村简陋的土房根本不堪一击,有的村庄甚至是连屋带人被洪水一扫而光,只留下了几棵树。

由于没有应对洪水的意识,有些人尽管不是在睡梦中被卷走,但在毫无头绪的东躲西藏时,最终难逃被洪水吞没的厄运。

等到天亮以后,幸存下来的人除了看到漫无边际的水,就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各种杂物和人畜尸体。

当时参与指挥救灾工作的驻马店防汛抗旱指挥部副部长孔繁斌,这样回忆当时的情景:

一切面目全非,村庄地头,废墟旁,坑塘内,到处都是遇难者的尸体,男女老幼赤身裸体,惨不忍睹……猪羊牛马的尸体和人的尸体叠摞在一起,掩埋时苍蝇满天飞。

在京广铁路线附近,人们看到

铁路以西沿线陈尸累累,尸体因被铁路阻挡堆积起来,层层叠叠。

洪水之后的灾区紧接着又发生了传染病,时值盛夏,天气炎热,各种东西包括尸体都泡在水里,很快便腐烂发臭,滋生了大批蚊蝇,到处飞来飞去,有的地方甚至能压弯树枝。

肠炎、痢疾、疟疾等疾病在灾民中传播开来。病人却看不了病,因为医生也没有药,对此无计可施,双方只能抱头痛哭。

还有不少人因为受不了灾难的巨大打击,甚至产生了轻生念头。

有一位老人在获救后得知家中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便自缢身亡……

 

 

到底有多少人因为这场洪灾罹难,说法不一。

仅根据驻马店水利局编纂的《驻马店地区75·8抗洪志》,就有22564人被淹死,1633人病死。

来自其他方面的记载说死亡人数是3万,也有的说是8万,还有人说是23万,时至今日也并没有确论。

但不管具体数字到底是怎样,洪灾造成的死亡都颇为惊人,而且是无法挽回的。

以距离板桥水库12公里左右的魏湾村为例,当时全村有1976人,就有929人被淹死,其中多数是10岁以下的孩子。

等到后来村里学校开学时,很多孩子再也没能来上课。

魏湾村的许多村民至今不愿意提及当年这场洪水。

这还是距离水库稍远的地方,损失尚且如此,更不用说那些靠近水库的村庄了。

在驻马店的一些村庄,如今还保留着在8月8日吃素的习惯,为的就是缅怀这刻骨铭心的一天。

经历过这场洪水的大多数河南老百姓,后来每逢河水上涨都格外警惕,也是因为洪水给他们的印象太过深刻。

除了人员的伤亡,洪水给受灾地区的农田、水利、交通等方方面面都带来了巨大损失。

仅驻马店就有房屋倒塌320万间,有824万亩农田秋季绝收,牲畜死亡32万头,水利设施几乎全部被破坏。

距离板桥水库约30公里外的京广铁路,就有超过102公里的铁轨被毁,南北铁路运输中断长达47天,全国的经济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凶猛的洪水来的快,却走的慢。

除了已经造成的损失,依然有超过300万老百姓被困在洪水中,他们缺衣少食,还要面对各种生理、心理上的考验,救援迫在眉睫。

救援从哪里来?当然还是要依靠党和国家。

8月8日灾情发生后,驻马店地委立刻向上级进行了报告,同时向武汉军区发出了求援电报,中央以及河南省的防汛负责人当天就搭乘直升机视察灾情,他们看到了被洪水淹没的村庄,看到了被洪水冲垮的水库堤坝,看到了在洪水中等待救援的老百姓。

下午,有关人员便飞往北京,向党中央进行了汇报。武汉军区副政委张玉华在8月9日飞往河南,当面向驻马店党政军领导传达了党中央的关怀和指示:

一是河南地方党政军要集中力量抢险救灾,重点是救人;

二是中央会派人来河南,三是各省份会向河南提供救援物资。

随后河南省委、省军区领导赶往驻马店,直接指挥当地的救援工作。

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乌兰夫,以及农林部、水利部、交通部、军委后勤部等有关人员也赶往灾区。

他们同样搭乘直升飞机巡视了灾情,每个人都表情凝重,直到飞机落地后,听取驻马店地方人员正在积极救人时,气氛才稍微缓和一些,纪登奎告诉他们:

要把失散的人找回来,有了人才能恢复生产,重建家园。

从中央、河南省、到驻马店的地级、县级以及基层的公社、大队,各层力量纷纷行动起来,救人救灾。

许多党员和干部从洪水发生的第一天起,就在灾情的前线组织群众自救。

遂平县西刘庄的大队党支部书记马长相,老婆孩子都在洪水丧生,但他没有时间悲伤,还是带着幸存的村民积极救人。

新蔡县甘湾村的民兵营长王新安,在抢险中用自己的身体堵住水闸的缺口,献出了自己年仅30岁的生命,后来他被追授“英雄民兵营长”称号。

当地老百姓也以他的名字命名了一座桥梁,来纪念这位英雄。

前面我们提到的伤亡惨重的魏湾村,村党支部副书记刘松林,和其他两名共产党员被冲到了30公里外的地方,他们三个人组成了党小组,找到了74个同村人的下落。

像这样的例子在那个黑暗的八月还有很多很多,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解放军部队在抗洪救灾中,依然是极其重要的中坚力量。

武汉军区在驻马店设置了指挥部,指挥参加抗洪的解放军部队。

事实上,在灾难发生前,解放军在驻马店的部队就已经投入到救援工作中,因为连续的强降水此前已经引发了一些险情。

位于驻马店确山的博山水库,就是因为解放军的帮助,才免于溃坝的命运。

1975年8月8日灾难发生后,解放军当天便投入了8000人的抗洪抢险队伍。

随后包括北京军区、广州军区等几大军区,以及北海、东海舰队的解放军各单位纷纷赶来救援,共计有超过4.3万解放军官兵参与其中。

与部队而来的还有大批救援物资,他们带来了诸如食品、衣服、帐篷、药品等必须品,采用水运、陆运和空投等方式输送物资。

以空投为例,从8月8日开始,到8月28日结束,解放军以及民航从郑州、南阳等机场起飞1668架次,向驻马店灾区投下了200多万公斤物资,既缓解了灾区老百姓的燃眉之急,也给他们带去了希望和信心。

现在许多人提及当年这段经历,对直升机空投物资还津津乐道,一些老百姓留下的军用毛毯、解放鞋等东西也一直用了很多年。

来自全国其他地方的援助也非常多,比如陕西送来了面粉,江西送来了毛竹,新疆送来了食盐,甘肃送来了柴油。

据统计,当时驻马店收到了来自全国25个省、市、自治区的各类物资155种,折合当时人民币3亿元。

这些品种繁多的物资为灾区提供了莫大的帮助,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一些地方还专门赶制大批的烙馍,然后由部队空投给灾民,把许多人从饿倒的边缘救了回来。 

 

 

洪灾之中也有一场不能不提的河南与安徽两省地方上的纠纷。

河南灾区老百姓可以战胜洪水带来的饥饿和疾病,却不能让洪水凭空消失,如果要坐等洪水自己退去,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所以泄洪分流势在必行,往哪里泄洪呢?只能往下游的安徽泄洪。

位于河南驻马店的新蔡县,与安徽阜阳的临泉县接壤。

建国之后治理淮河的过程中,国家在新蔡县修建了几项堵水工程,为下游的安徽挡住上游河南的来水,不到一定水位不开闸放水。

1975年8月的灾难发生后,肆虐的洪水流到新蔡县,由于堵水工程的存在,新蔡县的洪水不断上涨,隔壁的临泉县安然无恙。

时任新蔡县县委第一书记的路芳,希望能炸开堵水工程,缓解压力。

8月13日,路芳同农林部长沙风等人,一同乘直升飞机视察了灾情,路芳从空中看到河南境内一片汪洋,安徽境内一切正常,他情绪激动的说道:

如果不把班台大闸和覆王台大坝炸掉,新蔡县的广大群众是无法救出来的!

飞机上的一位水利电力部女领导不同意炸坝,认为洪水很快就能自己排下去,可以让安徽支援新蔡一些物资。

这遭到县委书记路芳的反驳: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我们县的73万人民,有了人,什么事情都好办!人救不出来,什么事情就不用说了!

双方争执不下,农林部长沙风当天在驻马店向副总理纪登奎汇报后,连夜飞往北京请中央定夺,中央同意炸开大坝。

第二天沙风又和路芳以及武汉军区的副司令员孔庆德等人,一同乘船赶往河南与安徽交界处。

当时安徽方面的地方领导还带了一个连的兵力,船头架起两挺机关枪,用意何在不言自明。

这种做法遭到了中央首长的批评,部队只好撤走,他们摊开地图进行解释,不希望炸坝,又遭到批评。

安徽领导向路芳表示可以支援新蔡县物资,路芳回答说:

目前物资是次要的,几十万人的生命最重要,中央的方针是救人第一。

无奈之下,在疏散群众后,阻挡洪水的班台闸和覆王坝终于被炸开,新蔡县的水位迅速回落,上游的洪水也加速了下泄。

后来在中央指挥,安徽省委配合之下,其他一些关键地方也进行了爆破,1975年8月27日前后,河南驻马店境内的洪水全部下泄,被洪水围困的老百姓全部得救。

 

 

洪水退去之后,灾区老百姓擦干眼泪,重建家园。

河南省地区对受灾地方进行了对口支援,来自黑龙江建设兵团的1300多名干部,也组成工作队,带着播种机等农用机械来到河南,帮助灾区进行庄稼的重新播种。

中央也下拨了专门的救灾款项,帮助灾区进行重建。

尽管后续包括住房、水利工程等建设一直进行了许多年,但在1976年,受灾严重的驻马店地区农业、工业生产就基本恢复了正常。

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后,刚刚从七五年洪灾中站起来的驻马店,还先后接收了河北地区的500名重伤员,手足同胞之情,莫过于此。

不过与唐山大地震相比,河南的这场洪灾尽管相隔不远,但关注度却要相差很多。

加之种种原因,更没有机会被写进历史课本中,

只有在受灾地区自行编写的文献,以及其他一些著作中,才能一窥豹斑。

今天的驻马店遂平县,立起了一座“七五·八抗洪英雄纪念碑”,如同经历过那场灾难的千百万河南老百姓一样,默默讲述着这段渐行渐远,却始终鲜为人知的故事。

 

 

 

 

内容来源:
《驻马店文史资料(第四辑)》,2005年

郭超 :《驻马店通史》,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0年

中共驻马店地委党史研究室:《中共驻马店地区历史大事记》,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9年

驻马店地区水利渔业局:《河南省驻马店地方史简志 水利专业志》,1986年

毛雪莉:《河南75·8水灾救助中的地方政府研究》,郑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年(这篇论文还是一个院的)

杨洁慧:《驻马店75·8水灾及救助研究》,河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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