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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木城池

八卦谈 佚名 2023-06-18 03:16:10

  看完《积木城池II》完稿的时候,简洁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兆宁镇夕阳里初见的简洁,和安泽义起看金属钠烟火的简洁,误会安泽义代写情书戏弄自己的简洁,受到卫薇欺凌隐忍不发的简洁,吋光倒影里做糕点哄小**的简洁,让章鱼眼安泽义兄弟从修旧好的简洁,说“在我的世界里你永远不会输”的简洁……

  安泽义的简洁,她在哪里?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积木城池》里的八年,始终看不透却又始终不生疏的唯有一个简洁。所以我顶着被帅狮狂吼的风险提议:“帅狮,给简洁写个番外吧、只写简洁。”很久之后帅狮才回复了一个“嗯”。希望小狮笔下这个独一无二的简洁,你扪会喜欢,

  我爱尔的时候我很开心,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

  我悄悄地离开床榻,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小心翼冀地拉开窗帘,温柔的月光顿时倾泻如注,也落在雪白墙壁上那张世界地图上。我站在地图前面,仰脸望看那些蜿蜒曲折的海岸线,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一丝悲凉的情绪却在深夜清凉的空气中流淌开来。

  时值中秋日,月光似水清。

  在海事部门工作的学长下午发来短信,说“沪远”号已经抵达苏伊士运河并且要在那里做一段时间的逗留,我踮起脚,用黑色签字笔在塞得港的位置划下浅浅的标记,然后后退两步,继续长久伫立,借着月光望着圆圈里那块方寸之地。

  但我明白,此时的塞得港并非月光笼罩,而是东方露白小泽大概正在那艘庞然巨轮的卧舱中安睡。年初他带我去苏州夜晚入住一家古色古香的旅店,虽然在一个房间,却是各睡各的床。我曾经趁着街灯的光亮端详他熟睡的模样

  他的左手捏着被褥的边缘。右手搭在胸口,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呼吸均勻如同一个乖巧的孩子。

  他忽然惊醒,睡眼惺忪地看我一眼。着实将我吓到了,但他一下子紧握住我的手:微笑道“简洁,你真好看”,我正要开口应答,他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那天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几个小时,静靜地看着他线条明朗的面庞,直到天亮时他的手渐渐松开,我才挪动僵冷的双腿,悄悄地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在那天夜里,我忽然发现,原来我对他的感情并非简单的感恩,而是毋庸置疑的爱情。

  回到上海后不久,我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他:“如果现在出现一个女孩,她比我优秀,也对你百依百顺,你会对我罢手吗?”

  他啃着被我烘焙得焦黑的次品饼干,漫不经心地说:“罢你个头。”

  “她很优秀哦!”

  “优你个头。”

  “百依百顺哦!”

  “顺你个头。”

  我有些恼火,低头继续工作。不愿再答理他,他这才失落地问道:“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对你罢手?”

  我赶紧摇手否认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这样下去你会很累,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报……”

  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我爱你是我的事情,你不用觉得有负担,何况,我爱你的时候我很开心,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

  可是小泽,很多事情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之所以那样问你,一是因为我害怕自己会失去你的宠爱,二是因为我很快就要失去你了。

  所有的希望都化作镜花水月,所有的期待都沦为痴人说梦

  接到诊断书的那天,我的世界一下子被这个噩耗攻陷,所有的希望都化作镜花水月,所有的期待都沦为痴人说梦。在这之前

  我一直以最大的热情去憧憬未来——我要努力学习。在海关部门寻得一份好工作,我要给小泽一个完美的爱情,组建一个温馨的家庭;我要和他游历很多地方,对着蓝天大海大声呐喊:我还要把我们的合影精心地保存,藏在我那只精致的小木盒里,等我们都白发苍苍了,再坐在夕阳余晖中——共赏。

  然而,这些梦想都不会实现了。因为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朝霞漫天的天空很美,可我只是晨曦时分行将熄灭的蜡烛,莺飞草长的早春也很美。但我只是埋在雪层之下无法苏醒的枯草。

  事实上,在此之前我已经隐约猜想到这样的结局,只是心存侥幸,希望命运之神有所眷顾,再多恩赐我若干年的光阴——这就是我不愿让小泽陪同去医院的原因。那天我在上海外滩哭了很久,眼泪刚在夜风中干涸,又有一波泪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宗琦佑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安慰的话,而这些只会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如果小泽在我身边,他会怜爱地揉一下我的长发,而后安静地在我身边坐下来。与我同悲。可是我不能与他分享此时的悲伤,因为它的分量过于沉重,即便小泽那样强大的存在都无法承受——我怎么忍心告诉他,他八年来的所有心血都将付之东流,而我要背弃这份感情,独自前往另一个世界。

  所以,我不得不继续若无其事地生活下去,而在这苟延残喘的日子里,我都在惶惶不安中煎熬。每当夕阳西下,仅剩的生命又少了一天。我都陷入无尽的恐慌之中,性情变得无比焦虑,甚至一点敏感的字眼都会令我如坐针毡。

  小泽,你说你喜欢我的温柔与坚强,可是如今我已经变了,我焦躁不安,敏感多疑。害怕一个人待在黑暗中,时常梦见自己沉陷在深海的泥沙之中,与你相隔于不同时空,纵使高声呼唤也得不到你的任何回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欢声笑语中渐渐遗忘我的存在——正如我从未与你相识,从未出现于这个世界上。

  恐惧来自未知,而我即将面对无数未知的事物,与此相比,死亡本身已经下再那么可怕。不就是花蕾枯萎于枝头,不就是蝼蚁腐烂于荒野,不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孩在这个世界寻不得一个立足之地,连自己的躯体都盛不住那車微的灵魂。小泽,我就要离开你了

  时光倒影的小收银员又一次失恋了,在她现在看来,这是世界上最惨烈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理解她的悲伤,尽管她与那个男孩从相识到分手一共经历半个月,尽管她至今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如何书写。

  她在糕点间待了很久,一直诉说着这半个月以来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而我安静地坐在她身边,透过狭小的门缝看着吧台方向小泽忙碌的身影,脑海中唯独盘旋着一个念头,小泽,我就要离开你了。

  当我离去,他难免会感到伤心,然而一段时间之后,他兴许会将我遗忘得一干二净,转而追逐其他女孩,曾经的伤口也会完全愈合。也或许是另一种情况

  他会流连于这长达八年的过往岁月,时间也无法弥补因我离去而在他内心造成的豁口,他会沮丧会低靡,或者自虐般地放荡不羁,成为他曾经说过的”人渣”。

  “小泽,如果我哪天忽然不见了,你会怎样?”我试探地问道。

  他立即警惕起来,追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会忽然不见了?”

  我赶紧掩饰道:“我……我看了一部电影

  就随口问了一下……”

  他认真地盯着我的双眼。尽管我极力保持镇定,却仍然无法让他摆脱狐疑,他有些忧伤地说:“如果你不见了,那我以后为谁而活?”

  我的坏脾气又一次涌现,大声地对他说,“你难道不可以为你自己而活?”

  他诧异地看着我,却没有争辩,他的目光很快逾越我的肩膀望向街道对面,那里停泊着宗琦佑那辆张扬显眼的宝马车。宗琦佑今天带我去复检兴许可以拣到一线生机。哪怕最终躲不过一死,只是再苟活两三年,对我而言也是老天法度之外的恩赐一至少可以让我有足够时间与小泽告别,从容地面对我的命运。

  我没有安慰小泽,而是径自地走向街对面那辆宝马,将他丢在滴水涟涟的屋檐下。我知道自己刺伤他的内心,甚至让他误以为我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但我别无他法,只能死死地保守这个沉重的秘密。

  小泽,倘若我能带回好的消息,必定首先与你分享,同时也与你分享我今后的全部人生。届时生命的分秒毫厘都为你燃烧,再也不会让你承受无谓的伤害与委屈,再也不让谁嘲笑你那旷日持久却又毫无回报的付出。

  等着我——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这生命潦倒的最后一程,请容我独自熬过

  高中时我经常做一个噩梦,平平淡淡的,却的确称得上是噩梦——傍晚时分我被语文老师留在学校里,重写那篇命题作文。夜幕渐渐降临,灯光没有升起,我的内心充满恐惧,却还要盘算着回家后如何交代。我要把继父那件被烟丝染脏的衬衫洗掉

  要把全家的晚餐做好,要辅导弟弟的功课。而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完成这篇《我爱我家》。当我把那些狰狞的空格全部填满。整理课本准备回家,再一低头却发现那张作文纸上一片空白,惊恐万分之下我从噩梦中解脱出来。

  每当有人说到生命何其精彩,生活多么美好,我都无法理解他们当时的心境,人无非是拥有社会特性的高等动物,而这份社会特性有时让人比动物活得更沉重。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我有时宁愿自己是一个孤儿,不去想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只要这个世界给我一点点善待就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

  每当有人提到我的生活背景,都会用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甚至以为这样是表达爱心的一种举动,可以得到我感激的回应。遗憾的是,我不需要这样的恩赐,也不需要别人把我的生活当成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厌恶他们假惺惺的表情。高一那年,我遭遇平生第一次陌生人的搭讪,一个男生站在巷口的秋风中对我说:“你叫简洁,是吗?”

  他是安泽义,住在居高临下的幕府山腰,整座兆宁镇就像臣子一样匍匐在山脚下,而几乎所有镇上的人都会警告儿女不要轻易靠近那栋精致的别墅。但他拥有清秀的面庞和干:争的笑容时常若无其事地搭着好友的肩膀,面不改色地在对方背后贴上一张字条而他与我说话时从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像一个羞涩的小孩子。

  但我还是害怕,害怕他的刻意接近只是一场游戏,就像电视里那样。不过纨绔子弟之间的博弈,所以我从来不敢奢望自己拥有灰姑娘那样的命运转折谨慎地维护自己仅有的尊严。

  这样偏执又傲慢的想法,不知不觉地耗去小泽八年的光阴,在这八年里,我沦为一无所有的孤儿,而他也褪去一身的光芒。倘若没有我的存在,如今他兴许拥有另一种人生,拥有更为广阔的世界,也拥有另一段顺风顺水。光彩照人的恋情。

  所以,我欠他一个人生。

  当我的病情再次被确诊,医生表示无能为力,并且估算出乐观形势下我所剩余的时日。我便做出抉择,不愿再让小泽为我背负这累赘繁冗的命运。哪怕以后他会将我遗忘殆尽,哪怕他会在冷笑中怨恨我,我也在所不惜。

  当我独自回到寝室,看见台灯下小泽与我在苏州拙政园的那张合影,悲痛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滚肆虐着,搅得我不得不支撑着扶住书桌。我还未曾登过高山,也没有见过大海,还没来得及与他携手游历那些约定前往的风景,难道此生就这样终结了吗?在随后的数月里,我的身体会渐渐衰竭。像沙土中的鲜花

  样,渐渐地枯萎干瘪,直到沦为一具毫无生机的躯壳,一想到这里。眼泪顿时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命运的裁决,更不知道怎样让小泽接受这个事实,情绪愈加焦虑起来,而这样的变化也让小泽不安。他打算放弃出海实***遇。坚持守在我这个苟延残喘的病号身边,我很快明白,自己近期对他的冷落与避让使他风声鹤唳,生怕这趟出海远行葬送长达八年的努力。

  三年前,他为了达成我的志愿不惜顶着家庭与学校的压力,将本属于自己的保送名额让了出来。倘若当时仅是年少轻狂,逞一时的英雄之气。可以理解与缅怀,但如今我们都不再懵懂,他再为我放弃前途便不是明智的举动。

  何况,我的路已到尽头,而他拥有远方。

  我彻夜未眠,最终做出此生最重大最决绝的决定:与小泽分手,放弃治疗。迫使他改变主意,登上那艘承载前程的海轮。如此,我不必再每日苦心积虑地在他面前隐瞒真相,也不必每日用妆容来掩饰日趋苍白惨淡的病容,也能让他躲过我灰飞烟灭的那一日。在遥远漫长的旅程中渐渐将我遗忘。

  小泽。原谅我的脆弱与怯懦,这生命潦倒的最后一程,请容我独自熬过。

  那是他见我的最后一面,而我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除我之外,周围只有宗琦佑知道我的现状。当我说我不想垂死挣扎,不想用燃烧人民币的方式来延续这卑微的生命,他当即表示反对。但此时我早已百无禁忌,他拥有怎样的背景,他是怎样的性格,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

  我将自己那本账本翻了出来,盘算这两年来自己的收支状况,助学贷款欠一万八,老家外婆家欠三千五百元,以前疯狂打工的收入存了定期,而近期的工资都存于借记卡中。

  定期存款还有一个月到期,宗琦佑的建议下,我从他手里临时挪了一万,又将借记卡中的钱取出八千,刚好凑到偿尽助学贷款——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日,所以还贷的事情宜早不宜迟,以免哪天我忽然看不见当天的日升或日落,留下一笔说不清的债务。

  在这个世界,我只能对小泽有所亏欠。

  我向来不擅长在小泽面前说谎。当他追问我向宗琦佑借钱的原因,我羞赧得面红耳赤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无奈之下,我不得不孤注一掷,用最尖锐的言辞刺向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我承认我是为了报恩才与他在一起,我承认我与宗琦佑走得很近,我甚至递交辞职信,而他抢先一步离开时光倒影。

  “我走了,”他在糕点间门口语调平淡地说,我却还是听出他的期待。

  我背对着他,没有回头,眼泪却扑簌地滚落下来,我努力地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回应道:“嗯,知道了。”

  他就那样离开了,我独自在糕点间哭了一会儿。最终忍不住跑出时光倒影寻觅他的身影。我暗自对自己发誓,倘若他还没有走远,或者还在门口等我,我就与他分享所有秘密。然而,他没有停留,早已消失在那条林荫大道的尽头。

  那是他见我的最后一面,而我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不出我的所料。小泽提交出海实习的申请书,参加出海前的训练准备,而我三天两头地出入医院。我买不起价格高昂的进口药物,只能服用便宜的镇痛药物,深夜痛苦得无法承受,只得将自己关在洗手间里直到疼痛轰炸过后才大汗淋漓地回到床上。

  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

  五月十一日,我彻夜末眠,在港口清冷的风中等待着,一直等到凌晨时分小泽乘坐的大巴出现。他戴着一顶低檐的鸭舌帽,穿着合身的实习水手的制服,登上那艘庞然巨物般的海轮,当他在甲板上俯瞰码头我立即后退一步,闪入叉车背后的阴影里。

  小泽,你在期待谁的到来?

  他在清晨寒冷的海风中伫立许久。直到沉闷的汽笛响起,他才转身走回船舱。舷梯收起了,海轮离岸了,东方飞起漫天的朝霞,我的整颗心无休止地陷落下去,如同眼睁睁地看着挚爱的珍宝沉入深海,不知所措。

  那天我一路哭了回去,在人行道上哭,在红绿灯前等,在巴士车上哭。在地铁里哭。行人都好奇地看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甚至带着些许欢乐,仿佛正在围观一个滑稽的喜剧演员。我旁若无人地哭泣,仿佛整座上海城都空寂下去,只有时间与空气在混凝土浇筑的森林里流淌。

  他都走了,我还要脸面干什么?

  每天都很煎熬吧,为什么还要强颜欢笑?

  宗琦佑开车前往苍南。替我将小泽从家中偷偷拿出来的玉镯送了回去,而我在小泽出海的那天住进医院,从此再也没有走出去。我原本以为我会每天以泪洗面,但事实上我一直很安宁,没有过分地悲伤,也没有恐惧,唯一的乐趣便是看着墙壁上那张世界地图,而在航运部门工作的学长总是一时间告知那艘海轮的方位信息。

  医院里认识我的人都认为我坚强,不哭不闹

  也没有唉声叹气,会对所有人微笑。很多情况下,前来探望我的同学忍不住哭泣,而我在笑,仿佛一点都知道即将到来的死亡,她们说“简洁,你一定要好起来,我还指望你每天帮我占座呢!”

  我说:“我大概回不去了……麻烦你们帮我把寝室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再过一段时间它们就是遗物,有晦气。

  原来我从来都不擅长幽默,当我说完这个自以为有趣的玩笑,她们更加哭得难以抑制。张熙辰经常逃课过来陪我此时我才知道,她之所以接近我和小泽。是因为她的男友正是当初与小泽绝交的章鱼。她用热毛巾擦拭我的后背,又抚摸着我日益干枯稀疏的长发,怜爱地问:“每天都很煎熬吧,为什么还要强颜欢笑?”

  我想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是害怕小泽回来以后伤心,所以才假装晴绪愉快地走?”

  我仍旧没有回答。眼泪却滑落下来。因为这个答案着实刺痛我的心。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替我擦身的动作却益加轻柔——我的身体已然赢弱,肌肤失去弹性。手指稍稍按一下便会出现一个浅浅的凹坑。

  有时被病痛折磨得不堪忍受,便会想象一些天马行空的事情,譬如我猜想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所得太少,又逃不掉早逝的噩运,所以上天派一个人来赐予我最丰盛的爱情,再或者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品尝一下人间的爱情,只要尝到它的甜美与辛酸。便不得不离开人间,返回属于我的虚空。如果有来生

  如果有来生,我该选择怎样的命运?

  也许会再次成为一个女孩,在他步人中年,而我依旧懵懂的岁月里遇见他,盲目且热烈地爱着他,直到某天被亲友劝服,才找一个同龄男孩奔向“正确”的爱情,或者会变咸他的孩子先是崇拜依恋他。而后叛逆反抗,直到有一天长大了,看到他灰白鬓发才明白“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 这句话的涵义,或者,我是没有生命之物,是一枚戒指,一盏台灯

  静静地守护在他身边。

  再或者,我会在另一个世界守候数十年,再与你重新前往来生。依旧是你做男孩,我做女孩。

  只是,请让我先爱上你。


本文标题:积木城池 - 八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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