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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冲】图谋不轨-完结(上篇)/又名冲宝宝相亲记/羡冲&染言&影三

八卦谈 佚名 2023-08-18 06:13:40

    疾冲醒来后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魏无羡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他醒后魏无羡也睁开了眼睛,笑着向疾冲说道:”醒了。“听闻后疾冲不由地一阵无语,这不是废话,睁开眼睛不是醒来难不成是睡了吗。”我饿了。“疾冲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好,我让人准备些吃的过来。“魏无羡恋恋不舍得从床上起来,”要不要再睡会儿,等会儿我叫你。“魏无羡语气温柔地说道,疾冲摇了摇头,他醒了之后便睡不着了,况且饿了两天了,他可不想再睡了。魏无羡回来的很快,手上端着几道香气四溢的美食,疾冲想从床上起来,奈何身子没有力气,魏婴只好将桌子移到床边,然后将他扶起。魏婴端来的是两道糕点,一碗甜汤,甜而不腻,很快疾冲便将其都吃光了。这味道他在府中从未尝到过,难不成新招了厨子。疾冲忍不住问道:”这谁做的?“魏婴笑着回道:”我。“疾冲满脸的不可置信,居然是魏无羡亲自下厨做的。他不是夷陵老祖吗,怎么还会做饭,关键是还做的这么好吃。

     填饱肚子后的疾冲因为爬不起来,只能继续躺在床上。他向来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如今躺尸般躺在床上的人正是眼前的夷陵老祖,疾冲一脸气鼓鼓地看着魏无羡,眼中尽是哀怨。魏婴无奈笑道,坐在床边,纡尊降贵帮疾冲揉捏着酸痛的腰。一柱香之后,在魏婴的帮助下,酸痛果然好了许多,疾冲勉强可以下床走路了。出了房门之后他才发现府中众人对魏婴恭敬有佳,俨然太尉府是他家似的。疾冲越想越气,他身自家老爹求救,他爹居然不帮他。魏婴看着一旁独自生闷气的疾冲,开口问道:“怎么了?”疾冲撇过头去不理他。“生气了?”魏无羡也不恼,“是你先逃婚的。”“那也是你先骗我的。”疾冲生气地反驳回去。魏婴习惯性用手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你对我爹做了什么?”一开始疾冲只是以为自家老爹是忌惮魏无羡夷陵老祖的身份,可现在一想他家老爹什么时候怕过这些,一定是魏无羡趁他不在时对他爹做了什么。魏无羡看着疾冲那副担心的模样,唯恐他对疾太尉做了什么。“没什么,只是伯父和我聊了聊。”魏无羡没有隐瞒,将那日的情况悉数告知给了疾冲。

      疾冲离开后,魏无羡便不再装做乖巧的模样,疾太尉虽不是江湖中人,但夷陵老祖的名头谁人不知。一开始他确实是没有反应过来,而且魏无羡也没有表明身份。但他几日毫不避嫌地便拿着陈情,疾太尉再怎么反应迟钝也能猜出他的身份了。若是旁的什么身份也就罢了,但偏偏是夷陵老祖,这让疾太尉不免有些担心疾冲。于是,他郑重地找了魏无羡聊了聊。“不知老祖此举为何?”魏无羡收起邪意,在疾太尉面前俨然一副小辈之态,“伯父还是唤我阿羡便好。”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老祖,疾太尉心中也不是很自在,既然魏无羡都这么说了,他也就顺着台阶下了。“为了疾冲。”后面的话是魏婴的回答,疾太尉心知如此,但真听到这个回答,心中不免担心。若是夷陵老祖要对付疾冲,他就算拼了自己这条老命也要救下自己的儿子。魏婴年看着他的神情,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伯父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也是,堂堂夷陵老祖若想对付一个人,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不过魏婴话虽如此,但他并未完全放下心来。“为何?”魏婴静静的看着疾太尉,良久才缓缓回道:“我——喜欢他。”疾太尉没想到魏无羡会如此回答,他有想过无数种可能,可能是因为无聊,又或许是好玩,却偏偏没有想过这一种,因为他总觉得无论如何夷陵老祖也不会喜欢上疾冲。“就算比武招亲上他对我一见钟情一样,我对他也是一见钟情。”疾太尉早就愣在那儿了,“半个月前,我在一间酒肆上喝酒,远远便看到一人在那搭弓射箭,神采风扬。最终玉蝴蝶落入他的手中。那人便是疾冲。” 

    玉蝴蝶一事,疾太尉自然知晓,正是发生在他要疾冲相亲的前一日。一时之间疾太尉也犯了难。“伯父,当日可是疾冲自己要我和他成亲的,难道伯父想要反悔不成。”魏婴眼角含笑,此事确实是疾冲所为,但那日是何情形除了他们两人谁也不知。“成亲之后,魏婴可以住在太尉府。”以魏无羡的身份和性子,想必自家儿子才是位于人下的那一个。若是成亲,他相当于把疾冲嫁了出去,可现在魏婴的话却是表明疾冲可以“娶进来”。能让夷陵老祖这般,看来是真的喜欢疾冲。疾太尉思考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疾冲和魏无羡两人怎样,他不管了,看得出来疾冲是喜欢魏无羡的,而现在又得知魏无羡也喜欢疾冲,他怎么管,棒打鸳鸯吗,这事他可做不出来。知子莫若父,疾冲逃婚的原由,疾太尉如今也猜出来了,无非是闹别扭,若疾冲真要和魏无羡在一起,这关迟早就度过的。想通之后,疾太尉也就没那么担心了,疾冲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想到有个人能将他管住,又有个夷陵老祖做儿婿,疾太尉不由地欣慰起来。

      “哼,原来你早就惦记上我了。”听完后疾冲脸上更加气鼓鼓的,早就喜欢上他了还要装做不喜欢他,还在他面前装可爱乖巧。等着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一步步落入他的圈套之中。“是,我喜欢你。”“你才不相信你呢。你骗我这么多次,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你了。”若不是他没有力气,只怕他早跑了,还会这样和魏无羡说话。魏无羡俯身抱着疾冲,低低的说道:“本座若不是因为喜欢,为何要装做乖巧模样。若不是因为喜欢,本座会屈尊自己叫你疾冲哥哥,若不是本座喜欢你,你觉得本座会让你强吻本座吗。”疾冲努了努嘴,未做任何反应。魏无羡继续在他耳边说道,“疾冲,本座可是夷陵老祖,可是要脸的。”“呸,装乖装哭骗我,你这还叫要脸啊。”疾冲颇为无语的给了魏无羡一个眼刮子。魏婴哑然失笑:“是啊,夷陵老祖是要脸的,但为了媳妇,我魏无羡可以不要脸。”疾冲没有想到魏无羡会这么说,脸上瞬间布满了红晕,磕磕巴巴道:“谁……谁是你媳妇?”“你啊。”魏无羡想也没想的回道。一句话瞬间又将好不容易哄好的人惹生气了。魏无羡试探地问道:“那……我是媳妇?”见疾冲还没有反应,忍不住说道,“是疾冲哥哥说要和我成亲的,疾冲哥哥该不会是要反悔了吧。”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疾冲亲眼目睹面前这人从一脸邪魅的夷陵老祖转变成了乖巧可爱的少年,睁着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一副极为委屈的模样。疾冲心中一颤,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明知道自己见不得他这副模样,他还偏偏装做这副样子。疾冲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他便在他耳边一口一个叫着疾冲哥哥。忍无可忍的疾冲气得吼了出来,“谁说我要反悔了?”“那疾冲哥哥喜欢羡羡,愿意和羡羡成亲了吗?”疾冲不语,魏无羡歪着头一脸纯情地叫着他:“疾冲哥哥。”“你……你别这样?”“疾冲哥哥不喜欢羡羡这个样子吗?”说着眼睛湿润了起来,一旦他说不喜欢,那人立马哭给他看。疾冲叹了口气回答:“喜欢。”“那疾冲哥哥喜欢羡羡,不喜欢阿婴吗?”这是个致命的问题,羡羡和阿婴都是他,但意思不同,一个是乖巧的少年,一个是夷陵老祖,但不管疾冲回答是或不是都是错误的,只怕到时他便别想再下床了。“都喜欢。”疾冲认命的回道。他喜欢魏无羡,哪怕得知他是夷陵老祖后这一点也没有改变。“那为何要逃婚?”魏无羡问道。“魏婴。”疾冲郑重的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喜欢你。但是……我从未想过自己是被压的那个,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说完疾冲的脸就更红了。魏无羡看着羞红的疾冲,更加觉得他可爱,脸上笑意更盛了,不是淡笑,不是邪笑,而是真心诚意的笑容,翩若惊鸿。“好。我给冲冲时间习惯。" 

      这边魏无羡成功抱得美人归,而另一边的北堂墨染还需再接再厉,对于言冰云来说,他此刻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北堂墨染并未再对他做什么,只是他的嘴却遭罪了。因顾及他第一次承欢,身子酸痛,于是只能找各种理由侵犯他的唇齿。言冰云被压制着动弹不得,气得他在亲吻的时候狠狠的咬了那人一口,北堂墨染尝到血腥之后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更加兴奋的撕咬起来。到最后,他整张嘴被亲得红肿不堪,上面还带着磕破的血迹。言冰云发现他越是反应激烈,北堂墨染就越是兴奋,于是后来便他再气也不再做出任何反应。好在北堂墨染除了亲他,抱着他睡觉之外,并未对他做出其他事,很快他身上的伤便好了。伤一好,他便想趁着北堂墨染上朝的时候从宸王府离开。他打不过北堂墨染,可要从宸王府中离开是轻而易举,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北堂墨染竟然告假了一月,还未等他跑出院子,便被人抓了个正着。北堂墨染早已料到言冰云会如此,所以早就向太皇太后告了假,若是两三日,太皇太后二话不说便准了,但他这次一告便是一个月,原本太皇太后是不答应的。谁知北堂墨染说了个理由之后,太太后欣然同意,还表示若一个月不够可以再长些。那理由便是——追妻。言冰云看着北堂墨染,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离开,那必须要和他打一场;打,又打不过。到时候怕又是自己遭罪。 

    北堂墨染看着言冰云,并未任何动作,好似没有发现他的企图,温柔说道:“言儿醒了,正好可以一同用早膳。”北堂墨染说完径直经过他的身旁进入房间,丫鬟们也将早膳端入房中。言冰云顿了顿,最终还是转身走了进去。“来,尝尝这个。”北堂墨染夹起一块桃花糕放入言冰云的碗中,这次他没有再抱着言冰云喂食。言冰云没有理会碗中的那块桃花糕,只是向盘中夹去。最后除了碗中那块北堂墨染夹给他的桃花糕,其他盘中的吃食他都尝了。见此,北堂墨染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悦之色。这一日北堂墨染一刻未离,只是邀言冰云一起下棋,从头到尾两人都没说话,就仿佛是回到那一夜之前的相处。然而夜幕降临之后,北堂墨染的眼中便流露出浓的占有之色。之所以白日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因为他将其都留在了晚上。这抹神情言冰云熟悉的不得了,那一夜这人便是这样的眼神。言冰云心中不由地一阵胆寒。即便明知自己不是北堂墨染的对手,他也不会坐以待毙,出手只是眨眼之间。毫无疑问,他败下阵来,落败的结果便是再次被其压在床榻之上缠绵。言冰云有他的矜傲,即便被北堂墨染压在身,他也强忍着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的隐忍引得北堂墨染在他体内肆意冲撞。言冰云为人清冷,向来不怎么与人亲近,身子自然极为敏感,那一夜北堂墨染便清楚地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尤其有一处更甚。北堂墨染抬起言冰云的脚,然后沉下身子将自己埋得更深。再找到那一处敏感之后,重重地往更里面冲撞。 

      “嗯——”言冰云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白皙的额头上尽是汗滴,看上去极为性感迷人。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北堂墨染继续用力地往那一处冲撞,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啊——”那一处是言冰云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北堂墨染连续冲撞了七八次之后,他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听到言冰云的声音之后,北堂墨染更为兴奋,放肆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言冰云唇齿间溢出,再也收不回去。“言儿——”北堂墨染叫一声言儿,便在言冰云体内冲撞一次,言冰云脸上早已被泪水浸湿,他就如大海上的一叶小舟,被海浪翻来覆去。言冰云一度被玩弄到失神,犹如一只破碎不堪的人偶,欺凌之后的模样却比平时更加迷人,北堂墨染抬手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缓缓从他体内退出。然后将他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腰身再次挺了进去。“啊——”言冰云还未从上一处缓过来,北堂墨染便再次贯穿了他的身体。言冰云跪趴在床上,腰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禁锢着,身后是那人一次次的冲撞。他只有双臂撑着自己,才不至于被撞飞出去,可这样一来却便方便身后之人对他为所欲为。“唔——啊——”言冰云用力抓着被褥,试图从北堂墨染怀中逃离,却惹得他更加用力的禁锢与冲撞。“啊——”北堂墨染突然一个深挺进得更深了,换了一个姿势承欢,让其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言冰云痛声大叫,乌黑深邃的眼眸此刻已是泪眼朦胧,不见一丝清明。“不……不要……”“不……不要了……”破碎的话语一点点从唇齿间传出,言冰云忍不住开口求饶,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只想让身后那人停下,“求……求你……停……停下……”白日言冰云还想逃走,北堂墨染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伸手覆上言冰云拽着被褥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邀着他再次沉沦。一次次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之下,言冰云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低微的呻吟声。夜还长,所有人都睡去了,显得格外寂静;只有霁月阁中灯火通明,烛影摇曳,从中传出小兽般的悲鸣……

      言冰云不知自己被要了几次,又是何时睡过去的,等他醒来时天已大亮。北堂墨染早已不知去了哪里,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忍着酸痛穿衣,刚穿好里衣,便听到一阵脚步声,言冰云看到放在一旁架子上的长剑,一把拿起刺向来人。北堂墨染看着言冰云愤恨的用剑抵着自己,也不怕剑刺进自己的身体,一步步向前走去。北堂墨染每向前走一步,言冰云便抵着剑往后退一步,北堂墨染知道言冰云不敢杀他,刺杀皇室中人什么后果他相信言冰云不会不知道。到时不仅仅被黄道国追杀,两国更是会因此交战。然而北堂墨染想错了,言冰云不是不想杀他,而是他身上并没有多少力气,拿着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堪堪拿剑抵着便已经很是勉强了。咣当,言冰云的手一软,剑径直掉落在地。北堂墨染上前抱住言冰云往床上压去。“放开我。”言冰云挣扎试图推开北堂墨染,却被其握住双手压在头上。“言儿还有力气,看来昨夜是本王不够努力啊。”北堂墨染笑着说道,言冰云身上只有刚刚才穿上的里衣,很快便被脱了下来,一夜的摧残,北堂墨染很容易便闯进他的身体,再次开始索取,那一抹灼热在言冰云体内肆意冲撞。青天白日,他便这般宣淫。才欢爱过的身子再次受到疼爱,言冰云止不住呜咽悲鸣。北堂墨染丝毫没有顾及言冰云一夜的辛苦,一次又一次。他可不会让言冰云离开,他不喜欢自己没关系,他可以先得到人,再谋心,他要让言冰云彻底离不开他。他喜欢言冰云清冷的脸上被他染上情欲的模样,喜欢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在比武招亲上看到言冰云的那刻起,他便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看着晕过去的言冰云,北堂墨染缓缓从他体内退出,虽说他不停地逼着言冰云与他缠绵,但他还是留了分寸,没有伤到那人,只是做得狠了,红肿了一些。北堂墨染替言冰云擦拭干净,虽说他告假在府,但不能保证时时刻刻呆在言冰云身边,只要他一不在,言冰云定会想办法离开,他可不想让言冰云离开去找疾冲。想着,便去了刑房,看着绳索和铁链,北堂墨染犹豫不绝,原本他是想拿绳索的,不过以言冰云的聪慧,绳索太容易被解开了。最后他从中挑了款细小,又不易震断的铁链。言冰云醒来之后,便发现四肢被铁链锁住,绑在床榻之上。冰凉的触感的四肢蔓延开来,他一动,铁链声便响起,他微微用力,试图用内力震开它,却发觉只是徒劳。“别白废力气了,别看这铁链细小,但却是用千年寒铁打造,除了钥匙,无论什么方法都打不开。”北堂墨染微笑着向言冰云解释。听闻后,言冰云不再挣扎,“解开。”“言儿觉得可能吗?”是啊,他锁着自己不就是怕自己逃跑吗,若是他会解开,又何必给他锁上呢。被铁链锁住的言冰云,吃饭都是北堂墨染喂的,白日还能忍受,北堂墨染在一旁看书,不会对他做什么。然而一到晚上,他的灾难又开始了。因为被铁链锁住的原故,言冰云闪躲不开北堂墨染的欺身而上。随着北堂墨染每一次的撞击,铁链便发现一阵阵声响,与言冰云的呻吟交织着,犹如一首美妙的乐曲。要了两次,北堂墨染发觉脚上的铁链极为碍事,想了想便将脚腕上的铁链解开了。握着言冰云光洁的脚腕,北堂墨染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他用力往深处冲撞,言冰云手上的铁链随之一响,与一般的铁链不同,清脆悦耳,就如银铃一般好听。银铃……铃铛。北堂墨染想到缺了什么了,要是那光洁的脚腕上带上银铃,又会是怎样一幅美景。想着,北堂墨染便让人度身打造了一对银铃,将其戴在言冰云的脚腕之上。简单又好看,给那抹霁月清风添了几分绝艳的风华。言冰云每晚都被迫承欢。随着北堂墨染每次在他身上冲撞,脚上的铃铛便发生清脆悦耳的声音,撞得越深,响的越厉害。这银铃让他觉得自己好似个被锁在牢宠中的金丝雀,一个玩物,是让他万分屈辱,最让他屈辱的是明明被迫承欢,却在一次又一次撞击下,从痛苦中感受到欢愉。言冰云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了,不过是短短三四日,他的身体便习惯被进入。甚至开始情不自禁屈起自的腿将其分得更开,方便身上之人进入,在感受到体内那股炙热被抽出时,还会紧紧缠住北堂墨染的腰身,不让其离开。北堂墨染给他戴上银铃后更加索取无度,言冰云恨不得就此晕过去,奈何每次当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北堂墨染就将他拉了回来。他第一次觉得习武之人体力太好也是一种折磨。

     “北堂墨染……不要了……”承受不住的言冰云开始哭着向北堂墨染求饶。“言儿,唤我名字。”“北堂……啊……”北堂墨染重重很他里面一撞,他不想听到言冰云连名带姓地叫他。“墨……墨染……”言冰云紧抓着身下的被褥,低低唤道。“言儿,我是谁?”北堂墨染停下,用手轻柔地抚摸着言冰云的脸庞,柔声问道。宸王“言冰云哑着声音回道,”北堂墨染。“”那么,我是言儿的谁呢?“北堂墨染再次问道。言冰云皱着俊眉不答。北堂墨染柔声说道,”言儿要记住了,我是言儿的男人,是言儿的夫君。“言冰云依旧眉头紧锁,他很想回答说不是,但他不能,一旦说了下场怕是会更加的恐怖。”言儿,我是谁?“言冰云再一次听到北堂墨染的问话。”宸王,北堂墨染。“,”错了哦。“北堂墨染淡淡一笑,从言冰云身体里缓缓退出,然后在即将离开他的身体之时又重重地撞向那极为敏感的更深处。”啊——“言冰云整个人被突然之间的冲撞撞得失了神,北堂墨染等他缓过神来又再次继续问道,”言儿,我是谁?“言冰云不答,方才的回答北堂墨染说是错了,他还能怎么回答。没有得到回话的北堂墨染再次故技重施,”啊——“言冰云哑着声音大声喊道,”是言儿的男人,是言儿的夫君。“言冰云被逼着说出这句话,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言儿,你是我的。”北堂墨染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拥着言冰云清瘦的腰身,开始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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