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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2全战兵种介绍——为战而生,至死方休!赫拉克勒斯之裔斯巴达(前传斯巴达之怒)

八卦谈 佚名 2023-09-16 11:01:01

汝犹能霹雳之舞兮,

霹雳之阵今何许兮?

舞之靡靡犹不可忘兮,

奈何独忘阵之堂堂兮?

独不念先人佉摩之书兮,

宁以遗汝庸奴兮?

——哀希腊(胡适译)


吾欲诉天阍兮,

还我斯巴达之三百英魂兮!

尚令百一存兮,

以再造我瘦马披离之关兮!

——哀希腊节选(胡适译)

This is spartan!

——列奥尼达国王

(本文推荐听着sabaton的Sparta或者Zayde的Gladiator读)

       斯巴达是古希腊最著名的城邦,人们印象中的希腊人喜爱探讨哲学与艺术,斯巴达却是其中格格不入的战斗民族,时至今日刚烈与不屈、崇尚力量依旧是人们对斯巴达一词的联想,

雅典可能拥有最强大的舰队和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戏剧家,塞萨利拥有最富盛名的骑兵,阿尔戈斯、底比斯和科林斯等大城邦都声名远扬,但在战场上,斯巴达公民组成的方阵的无人能及。

斯巴达以军事能力而闻名,但他们在战场之外他们的文化也很独特。例如,斯巴达的女性接受过正式教育,这在希腊城邦中是很罕见的,而且斯巴达的生产完全依赖于被称为 "黑劳士 "的奴隶阶层。吕库古的法律命令所有斯巴达人无视艺术(斯巴达人珍视的歌曲以及某些形式的音乐和诗歌除外),不相信哲学,并憎恨所有事物的过度发展,其目的是创造一个完美的战士社会。

地铁中最精锐的力量“斯巴达游骑兵”

       

光环中人类最强大的战士同样被称为斯巴达

       斯巴达位于伯罗奔尼撒半岛的东南的中拉科尼亚平原的南部,埃夫罗塔斯河西岸,斯巴达人和其他拉科尼亚人有时会被直接称呼为拉栖代梦人,在迈锡尼时代原斯巴达被来自北方的多里亚人大肆入侵,多里亚人很快完成了从入侵者到征服者的地位转变,有意思的是他们仍然自称斯巴达人,而后人口中的斯巴达人也几乎都是他们(本文接下来所有斯巴达人也都是指他们)。

多里亚人入侵路线

      尽管斯巴达人给人们的印象是战斗民族。不过早期的斯巴达在查尔斯欧曼笔下被这么描述  

 所有权威人士一致认为:早期的斯巴达既软弱又混乱。他们的领土从未拓展;两王室素来不和;与多利亚近邻阿尔戈利斯和北部的阿卡狄亚人兵祸不断,导致民众日益不满。伟大的立法者吕库古出现时,斯巴达正是此番情形。吕库古拯救斯巴达于危难之时,并率领斯巴达走向征服整个伯罗奔尼撒半岛之路。” 

       吕库古大约是公元前800年的王室成员,年轻时游历四方,在后来斯巴达经历了对阿卡迪亚人的惨败后,他被28名最高贵的公民拥戴为斯巴达扛把子并进行了著名的“吕库古改革”,尽管我们不知道那次具体改革内容,但是后来希腊人通常把斯巴达的独特的制度与法令归功于他(就像罗马在马略改革之后漫长的变革和后人的努力都被视为是马改的成果并大多被归功于马略)改革最深远的影响不仅在于政治方面:限制王权和建立类代议制政。在社会方面的立法对于斯巴达则更重要,他完善了“斯巴达式教育”,让斯巴达公民彻底成为杀戮机器,训练和纪律是他们的一切,这样的教育方式也导致了斯巴达社会的无情,随列奥尼达出征的勇士中仅有2人因为特殊原因幸免于难,有眼病而逃过一劫的阿里斯托德摩斯被称为“颤抖者”,始终在白眼中度过余生直到他在普拉提亚会战用死亡的方式重获新生,而另一名被派去色萨利的斯巴达使者在听说国王及部下全部战死后选择了上吊自杀,就是这样漠视人性、充满热血与战斗的激情却缺乏人情的温度的民族,被视为希腊最为致命的战士,就这样斯巴达成为了一个由寡头统治的军国主义国家。(斯巴达有名为apella的公民大会,但十分原始并且权利有限,不过柏拉图却很欣赏斯巴达的政治制度。)

        斯巴达是历史悠久的城邦,我们要注意的是从吕库古改革到罗2原版时代背景的斯巴达已经过了数百年,斯巴达社会发生了一些变化(斯巴达人算是顽固,即使身为伯罗奔尼撒战争的赢家也无法接手雅典的“帝国”,不过终究要给现实让步),斯巴达因为海伦在爱琴海声名鹊起,曾有着击败不可一世的波斯和提洛同盟的辉煌,也因为含恨败于底比斯从此陷入衰落。

      如果说色雷斯人被称为“脱离牢笼的狂暴野兽”(色雷斯人再次成为参照物),那么斯巴达方阵就像是液压机,无声缓慢却致命,在战场上,当斯巴达人的盟友发出战吼并向敌军奔去时,肩上披着挂红色披风(那是他们通过“够格者训练”即agoge的标志)静默前进的斯巴达战士反而更恐怖。

从希波战争到第二次曼丁尼亚

斯巴达公民军队

军队组织结构

       因为年代久远外加斯巴达军队经历过数次重组和改革(但是他们并没有频繁的重组军队),关于斯巴达军队的组织结构的记载很多都是相互矛盾的,但学者仍然总结出了一套说辞,在希腊诸邦仍然将重步兵分成几百人的大型编制时,斯巴达人已经有了更加灵活的小型编制。

早期斯巴达军队由5个“营”(lochoi)组成,也许这是因为斯巴达的兵源最初来源于五个部落(斯巴达的5名监察官ephors也被认为可能起源于部落首领),每一个lochoi又下辖4个“五十人队”(pentekostyes,真实规模约为144人),由一个pentekonter或pentekostyes指挥(字面意思是 "五十夫长",但实际指挥远远超过这个数)pentekostyes下辖4个排(enomotia,每enomotia为36人),修昔底德所记载的前418年的曼丁尼亚役中提及到斯巴达人共7个lochoi。

而后色诺芬却用了名为Mora的编制,有人认为这是前403年斯巴达人进行的改组产生的新编制,有人则认为是前418年曼丁尼亚战役后进行了改革,真相扑朔迷离(相对可信的观点认为斯巴达共6个Mora,关于Mora的规模各种资料相互冲突,从400-640人不等,通常学者会用600人这个数字)。一个Mora包含2个lochoi(规模与之前不同),每个lochoi下辖2个pentekostyes,(关于色诺芬记录的一个Mora包含4个lochoi的记载经过分析得以得知是错误的),根据对色诺芬的《斯巴达政制》记载的分析,这时期斯巴达公民总兵力应在3000人不到4000人(不包含皇家卫队)。

派罗斯战役中的一名“排长”

       斯巴达的孩童出生时就要查看身体是否健康,7岁之后要经受斯巴达式的教育并被严格选拔,所有这一切严酷的训练和对自由的限制对斯巴达士兵的士气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同时也让他们对疼痛有着难以置信的耐受能力,他们身上产生了被描述为 “一种源于根深蒂固的、严格的纪律的冷静的稳重,使人失去恐惧这种想法”的特质(因此斯巴达人在斯法克蒂里亚岛的投降被认为是不可思议)。

伯里克利声称,雅典的战争制度和公民的训练优于斯巴达,而按照色诺芬的说法则完全相反(即他认为斯巴达的制度和训练均优于雅典,这与他们的政治立场有关,考虑到人力财力更充裕的雅典在伯里克利时期采取了“陆上防御”战略而不敢与斯巴达人交锋,恐怕他的说辞只是为了安抚群众和军人。)

斯巴达人的社会差不多有分为斯巴达公民边民黑劳士(希洛人),以及新戴蒙人(neodamodeis即新公民,通过服役获得自由的黑劳士)。

战术与装备

        与其他希腊城邦相同,斯巴达人采用了重步兵方阵战术(hoplite phanlanx),而他们是其中的佼佼者,在战斗中方阵士兵会肩并肩的齐排站立(也有学者猜测方阵士兵是左脚在前右脚在后的侧身站姿,但实践表明这样的站姿在不利于推盾战斗反而会让前排士兵因为后方士兵的推挤而摔倒),这样盾牌交错的阵型让方阵士兵的身体得到了良好的保护,除了他们的脖子,而斯巴达人十分擅长用他们的长矛刺穿敌人的咽喉。


        伯罗奔尼撒战争前的方阵战斗比起战争更像是城邦间提前约好的活动,而战斗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杀死敌人而是将他们赶出战场并让敌人承认失败,这时的战斗颇像中国春秋时期。美国学者维克托戴维斯汉森将方阵战斗分为这么几个过程(以下几个希腊语词汇都零星出现在古典作家的记叙中,被汉森整合了起来):进攻(ephodosor epidrome)、长矛战斗(doratismos,指用矛搏斗,在这个过程中长矛会相互碰撞并可能断裂)、近身搏斗(en chersi)、推盾(othismos,方阵兵用盾牌互相推挤)和一方最终溃败 (trope

值得注意的是有些人用这些词汇描述方阵战斗的不同阶段,但汉森反对这样划分,因为中间的三步很可能在混战中同时发生,与其说他们是方阵战斗的不同步骤不如说是不同情况与方式。细细划分下大概是以下这样

此图完全CJB,请忽略

       首先是进攻阶段ephodoswas,双方士兵吟唱着战歌并保持阵型前进,然后便是散兵对射阶段peltast&nbsp,双方投石兵、轻盾兵、散兵开始激烈交火掩护己方重步兵并杀伤敌军


再然后就是krousis,双方重步兵从松散阵型(希腊中无特殊称呼,是最常见的阵型,每个士兵有1.8米的空间防止被敌人投射火力所伤害)变为紧密阵型(pyknosis,每人占据0.9米的空间),然后向敌军方阵冲锋(也有说法认为他们不会冲锋,因为奔跑会破坏他们的阵型)

随后进入长矛刺杀阶段doratismos(这个词汇普鲁塔克仅仅提及两次,并且不是在方阵战斗中而是在决斗中使用,指的是用长矛战斗,理查德泰勒认为方阵士兵有可能在冲击敌军后往后退一定距离方便他们使用长矛,又或者长矛的使用与盾牌的推挤发生在同一时间,一个方阵步兵会在用盾牌推挤对方的时候找机会刺杀敌人,所以方阵战斗不仅仅使用武器,身体和盾牌的推挤以及各类武器的使用也会同时发生),双方在适合使用长矛的距离内开始试探性的攻击并试图刺杀敌军(如果其中一方侵略性和勇气都较强,并且进行了一次成功的冲锋之后直接进入推盾阶段)

决定胜负的推盾阶段othismos方阵之间的战斗通常是双方士兵用盾牌推挤敌人直到推倒敌人为止,值得注意的是参与推盾的不只是前排士兵而是整个方阵,因此纵深在此阶段是一个重要因素,双方会不断用盾牌试图推挤让战斗变成超大型相扑比赛,无数人会在此时被推倒、被践踏、窒息而亡,随着战斗的激烈和双方推挤对阵型的破坏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同时步兵的长矛很有可能已经在战斗中断裂,他们便会开始用自己的副武器来搏斗:

大多数希腊战士除了盾牌与长矛还会带一把大约1-1.5英尺长的xiphos短剑作为自己的备用武器(不少斯巴达战士倾向于kopis,即狗腿刀,可以造成可怕的伤口,其他希腊人看待这种武器就像现代人看待“白磷弹”,雅典的哲学家、艺术家们经常描绘斯巴达人使用kopis来进行反斯巴达的宣传,出自The Athenian Navy and Spartan Army and the Roman Army)

最后阶段是trope一方大量士兵逃跑让前方士兵被敌军压倒,剩下一方获得了胜利。

trope


       斯巴达人因其凝聚力和纪律性以及强健的体魄在方阵战斗中占据优势,也因此能进行错综复杂的机动从而在战斗中获取有利位置。很多人在惊叹于亚历山大的军队灵活多变的阵型并哀叹后人丢弃了前人的智慧,但必须要指出的一点时通过各种机动调整战线的技巧很早就发展到了相当的程度,这些技巧与战术在今后也会不断的完善和进步,而斯巴达人则是马其顿军队前最擅于机动的希腊军队,会在演习中进行复杂的机动,比较出名的有:

拉科尼亚式转向(Laconian countermarch)

 希腊式方阵有三种转向方式:拉科尼亚式(斯巴达式马其顿式波斯式(克里特式)。毫无疑问斯巴达人用的拉科尼亚式,当斯巴达战士行军时遇到有敌人从后方来袭他们会立刻排成松散阵型,然后最后一排士兵原地转向,随后领头士兵从空出的空隙中到最后一排,后方士兵紧跟头领,在短时间内将整个方阵转向而不影响指挥结构。(通常“头领们”在第一排方便所有士兵听从指挥,同时他们也是最英勇的战士,假如只是所有人简单转180度,则指挥结构会被破坏)

改变纵深(paragoge,意为在一旁领路)和"回旋"(wheeling-back)

Paragoge

色诺芬曾写过如何通过机动在战场上临时改变纵深(但并不是也许斯巴达人真实运用的机动方式),他的描述可以用上图来表示,一个纵队会移动到其他纵队前方,可以让纵队根据纵深需求快速转变成横队。在这个机动过程中,一个八十人的队伍,以单列80人纵深开始,先是变成四人一排,二十人纵深,然后变成八人一排,十人纵深,最后是变为正面十六人,五人纵深。(显然这是在演习,但是实战中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


anastropheto


       还有一种改变纵深的方式名为anastrophe(意思是回头或 "回旋"(wheeling-back),这种机动方式可以让缩小全军正面宽度来过狭窄的空间,或者用于组成拥有更大纵深的队伍用来一举动冲破敌军。

anastrophe的第一步就需要用到拉科尼亚式转向,这是通过让方阵左翼左翼或右翼的部分进行拉科尼亚转向(改变了方阵的朝向却不改变指挥官位置)、后退,然后在他们旁边的纵队后面列队来实现的,通过减少正面增加纵深。公元前370年,阿格西劳斯用这种方法使他的军队走出了一个狭窄的隘口。

后来的马其顿人并不像上述这样改变纵深,而是一个方阵中的各lochos(即16人的列)根据自己所处的队列是奇数/偶数来让半列或整列向后移动并合并旁边的列来进行纵深的加倍或减少。事实上wheeling-back是一个让人误解的词,这个机动不像是wheeling(比如车轮在转动的同时会前进,而这个机动全程最多只是原地转动)

两种内旋方式epikampto 和kyklosis

       不止斯巴达会图中机动方式,这些是常用于包抄的十分简单的机动方式,epikampto(第图1)是围绕一个轴点直接转动战线到正面面对敌侧翼的位置(这才符合wheeling),另一种kyklosis(图2)是一种是以纵队形式前进到地方侧翼再转向,值得注意的是在进行包抄时可能会造成阵型混乱或者漏出空隙,从而容易被敌军抓住机会击败,克罗索斯就因这个原因在西姆博拉会战输给了居鲁士(用的图2的方式,事实上图一依然容易破坏方阵的阵型),了解下就好。

        方阵还有很多机动,包括横纵队的相互转换(即行军与战斗阵型的转换)、行列的相互转换还有两者的结合,不多赘述(已经赘述很多了),这些机动方式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后在希腊广泛传播开来,可以看得出希腊人在自相残杀之道上越来越精进了。

斯巴达兵种

斯巴达皇家战士(hippies)

银盾剑士和这货一个价位你敢信

       斯巴达至勇の男,在原版能打赢很多同级剑盾的存在,而且防御和生存能力极其牛逼,一队就那么勇,来两队会怎么样我都不敢想了,缺点是武器伤害略低(在斯巴达之怒中戳戳戳虽然厉害但是太慢)。

历史背景:皇家斯巴达战士是斯巴达国王的贴身护卫,他们被称为“骑士”(hippeis)但实际上是步兵,又被称为“波列马克辅助队”(波列马克为mora指挥官的音译)。卫队规模有300人,骑士由三名三百长(hippagretai,由监察官任命的)每人精挑细选100人组成,三百长会说明选某些人被选中以及不选某些人的理由,而每个百人队之间也会斗争。皇家卫队全员都是纯正的斯巴达公民,代表着斯巴达军队的最高水平。有人将他们最著名的壮举归结为温泉关之战与希腊盟军抵抗波斯大军直至全军覆没(亦有说法300人其实是精锐部队通常的规模,所以温泉关的300勇士未必是皇家卫队),此战唯二的幸存者一人选择自杀一人在后来的普拉提亚战斗中英勇战死,由此可见他们的刚猛。  毫无疑问这些战士在战场上会处于最右翼的荣誉,一旦斯巴达军队通过机动完成对敌左翼的包抄便给予雷霆一击。

黑皮亮蛋和肌肉兄贵,莫名gay里gay气

在斯巴达人参加的诸多战斗中,留克特拉意义最为重大,而色诺芬在他的希腊史中这样记录了留克特拉战役中斯巴达人与底比斯人的对决

     现在,克列奥姆布洛图斯率军准备迎敌了。可是,还没等到他属下的将士领会到他的作战意图,骑兵就已经与对方接战了,但拉栖代梦人的骑兵很快就溃败下来;骑兵在溃逃时,又冲乱了本方重装步兵的布阵。而底比斯人这时依然穷追不舍克列奥姆布洛图斯及其部下在开始交战的时候还真的占了上风,从这一点可以明显看出来:如果他前面的军队在交战中未占据优势,那么拉栖代梦人就无法保护其指挥官安全撤离。然而,在波列玛克狄浓、国王幕僚之一斯福德里达斯和他的儿子克列奥尼姆斯相继战死之后,在底比斯方面重兵压迫之下,王家卫队即所谓波列玛克辅助队以及其他部队也纷纷退却”

        这些战士在留克特拉会战遭遇了惨重损失,这是他们第一次寡不敌众,皇家卫队遭遇底比斯人50行纵深方阵的打击与圣团的包抄最终撤出战场,斯巴达人的阵型一开始如铁一般坚固甚至一度占据上风,但是在斯巴达军队在高层军官遭遇巨大伤亡后便被底比斯军压倒,700人的斯巴达战士死亡超过400人仍然抢回国王尸体并有序撤退,不可谓是不强悍。(撤退后少数斯巴达军官甚至想让伯罗奔尼撒人返回战场用战斗抢回战友的尸体,而非像希腊人的传统通过议和承认战败来要回尸体,但是被其他伯罗奔尼撒人拒绝)

斯巴达散兵(skiritai,塞克里替斯人)



       明明被归类于近战却有多根标枪的神奇存在,而且比起色雷斯轻盾他们不怕骑兵,冲这一点还是挺有用的。

历史背景:古希腊城邦间的战斗中两个位置尤为重要,一个是最右翼,他们中最右边的战士在被敌人包抄时没有盾保护身体一侧,有时又要主动包抄敌人,所以他们要是最好的士兵,希腊人的传统也是将右翼作为优势翼,另一个就是最左翼的部队,他们经常被敌军包围,尤其在斯巴达人这样喜好通过机动让右翼包抄敌军的城邦中,他们通常会沦为这样战术的牺牲品,因此左翼士兵同样要精锐才能保证己方劣势翼不会快速崩溃导致败局。赛克里替斯人通常是斯巴达最左翼的精锐部队,负责协调边民进行防御,迪奥多罗宣称他们在很多战斗中有决定性作用,因此排在了第二。

赛克里替斯人在斯巴达军中属于边民,但地位更像盟友,他们主要居住在阿卡迪亚与拉科尼亚交界之处,控制着通往泰格亚(tegea)的道路,是战略要地。他们在斯巴达军中有记载的最多士兵数量出为600人,关于他们是什么类型的部队人们争议不休,从他们在战场上的位置和职能看他们应当是重步兵,但是色诺芬记载了在阿格西劳斯二世入侵皮奥夏地区时,曾经利用赛克里替斯人和骑兵的特遣队攀爬到山上切断了底比斯人逃跑的路线,从这样的记载看来他们应当是训练有素的轻装部队而非方阵部队。

MOD《伯罗奔尼撒战争》中的赛克里替斯轻步兵

同MOD中的赛克里替斯重步兵

sekunda认为后来600名斯基里泰人没有被重组为mora,而是被重新武装为hamippoi与600名骑兵一起作战,hamippoi是一种配合骑兵作战的轻步兵部队。hamippoi会抓着骑兵马匹的尾巴和鬃毛来快速进入战斗位置,并在接下来的骑兵战斗中辅助己方骑兵,他们的招牌动作之一是溜到敌人的马下面,用匕首剖开它的肚子。这无疑表明,在hamippoi中服役的都是敢于滑铲身手矫健的硬汉,而斯基里泰人作为精锐部队想必可以很好的胜任这份新工作。

斯巴达重装步兵

       

       数据最高的普通重步,价格略贵,同级别步兵罕有敌手。

历史背景:只有经过“够格者训练”的人才有资格作为方阵士兵作战,斯巴达人通常让不同年龄的士兵在同一个方阵中作战(也一起进餐),例如在BC390,雅典名将伊菲克拉底的轻盾兵伏击了斯巴达的一个“mora”的时候,斯巴达人命令军龄不足10年的士兵去追击轻盾兵,因为他们最年轻体能也最好(尽管在此次战斗中于事无补,但是有一次斯巴达人军中的一些年轻士兵成功追击雅典轻盾兵并杀死了一些人),毋庸置疑他们是全希腊最优秀的方阵步兵,

上文提到过方阵步兵的战术和斯巴达人在不同时期的编制,有意思的是第二次伯罗奔尼撒战争时期常见的8行纵深在前4世纪已经在全希腊范围内变为了12行纵深,预示着方阵战斗的更加激烈,以往8排纵深已经无法适应当时战斗的伤亡,这可能也与希腊人军队建设的更加专业和完备所以可以承受更高伤亡有关。

关于斯巴达各个mora详细信息,请看本文最后

斯巴达青年战士

       我的建议是请直接大力招募隔壁斯巴达散兵然后忽略这货。

 历史背景:斯巴达青年战士不是方阵步兵,他们要在埃壬的带领下猎杀黑劳士之后才算完成“够格者训练”(埃壬是一群20岁及年龄更大一点的年轻人,年龄在20-30岁之间),之后他们会领到一条红斗篷作为通过训练的标志并能在方阵中作战(因为吕库古以为红色跟女性服饰最不沾边,却最有尚武之风而且,士兵穿深红色衣服,受伤流血不那么显眼。或许还有辟邪的原因,原始时期的希腊护身符和其他驱邪的法器都是红色)

30岁后他们则成为拥有完整公民权的“平等者”(色诺芬的记载是青年在完成够格者训练后就有被“三百长”挑选加入皇家卫队的资格,同样也可以在方阵中战斗,而不是等30岁之后),假如他们在战斗中牺牲,不会与其他公民或者黑劳士一起安葬,而是单独安葬他们的尸体。

值得一提的是,色诺芬在他的希腊史中多次提到的军龄在10年以下的士兵指的并不是他们而是20-30岁的方阵步兵。

希腊骑兵

       公元前424年,由于之前在派罗斯战役雅典人获得胜利后开始蜜汁自信,雅典军调整了在陆地上的防御策略开始积极进攻,他们想通过占领皮奥夏东部地区,使斯巴达人与皮奥夏联盟失去联系并使皮奥夏军无法进入阿提卡地区,从而将战斗限制在伯罗奔尼撒半岛,雅典将军希波克拉底在出征前演讲时说过:“没有皮奥夏骑兵的支援,斯巴达人便不愿意在阿提卡作战,因为他们无力抵抗雅典骑兵”,这也说明了骑兵在这时是一个足够重要的兵种。

在同年的德里昂会战中,底比斯将军帕贡达斯(一个名气不大,却被认为可以与布拉西达斯等人同为同时代最出色将军的人物),灵活的运用自己的骑兵预备队(为帕贡达斯首创,同时底比斯人在战斗中排成了25行纵深的阵型)从雅典人的视野盲区出现,使雅典人以为是另外一支皮奥夏军队到来,直接引起了雅典大军的崩溃,希波克拉底将军与1000雅典重装步兵以及大量轻步兵与随从命丧当场,200雅典公民成为俘虏,这是雅典人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唯一一次投入全部陆军的战役,失去1200名重装步兵对雅典是相当沉重的打击。(忒拜骑士即底比斯骑士是斯巴达之怒中数据最高的骑兵,他们在希腊的名声仅次于色萨利人),但是1200人的损失还要归功于战斗结束后天色以晚同时部分雅典人没有丢盔弃甲而是有序撤退(例如苏格拉底),否则皮奥夏人的战果绝对不止如此。


历史背景:骑兵是斯巴达军队中相当容易被忽视的一类,希腊人在很长一段时间表现出对骑兵的漠不关心,这与城邦间的战争模式相关,战争的性质和目的使得希腊人间的战争更像是一场重装步兵竞赛,以前的学者例如威廉塔恩认为在腓力二世之前骑兵与轻步兵都是无关紧要的兵种。不过Robert E. Gaebel在03年出版的Cavalry Operations in the Ancient Greek World中观点就已经有了些变化(在更早的读物中就已经有了新观点产生,只是举个例子),公元前五世纪的最后三分之一时间里,军事实践和观念发生了重大变化,在伯罗奔尼撒战争时期轻步兵得到了长足发展,而骑兵也因其机动性和对轻步兵的优势被重视。骑兵的战术与战斗方式也有了进步,他们从最早的负责侦查、骚扰、和通信逐渐拥有了对轻步兵进行有效打击甚至在重装步兵的侧后方发动决定性攻击的能力。


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骑兵的主要武器是一种可用于刺杀又可用于投掷的长矛(更多用于投掷,斯巴达之怒的骑兵在战斗方式上很还原),在近身格斗中,手持长矛的右臂可以自由活动,采取正手或反手的姿势进行刺杀,这种攻击方式的伤害主要来自手臂和上身的肌肉用力而非骑兵的动能。

在古希腊马具尚未成熟的时代古人用了一种相对可靠的骑马方式,有经验的骑手骑马时更注重他们的坐姿以及腿对战马的操控,而今天的有些专业骑手在骑马时则是直接站在马镫上,他们的臀部并不与马鞍接触,所以这些骑手不像后世那样稳固但是也有一战之力,他们冲击力更多由冲锋的时机和骑手的熟练程度决定。

斯巴达人在BC418才建立了自己的骑兵部队,规模为600人,和赛克里替斯人一起作战,但他们被认为是不适合作为方阵步兵作战才被分配到骑兵部队,而他们的战马与装备也是由别人承担,可以看出骑兵在斯巴达没得到重用,同时他们在斯巴达也没有精英的身份。

爱奥尼亚骑兵


历史背景:爱奥尼亚在小亚细亚西南沿海,阿格西劳斯二世在远征波斯时,在第一次骑兵作战中,斯巴达军中来自希腊的骑兵输给了波斯人,色诺芬是这样记载的

两军不期而遇,相距不足4普列特隆时,双方都停下脚步,相互对峙着,希腊人的骑兵排成类似于方阵的阵型,而在异族人(波斯人)方面,其前排不超过十二人,纵深很厚。随后异族人首先发起攻击。
在双方短兵相接之时,所有的希腊人手握长枪,击杀敌人,而异族人手持木杆标枪,希腊人很快有十二人战死,损失战马两匹。希腊人转身败逃。当阿格西劳斯带重装步兵前来救援时,异族人被迫退却,有一人阵亡。


上文我们可看出此时希腊人与波斯人的骑兵在装备和战术上已经出现了明显区别,从后来的战争发展来看希腊人采取的武装和阵型可能更科学有效,但是此时鞍马娴熟的亚洲骑兵仍然十分具有威胁,所以阿格西劳斯在爱奥尼亚重新召集了一支亚细亚的希腊骑兵部队:


因此,他下令,该地区诸邦中的最富有者阶层都必须饲养马匹;他还宣布,无论是谁,只要能够提供一匹战马、一套武装和一名合格的士兵,他本人的兵役就可以被豁免。由于所有人都热切期望让别人替自己去赴死,因而他的这些措施得以顺利推行。

而这支部队在后来也不负众望的利用“排山倒海般地冲击”击败了法那巴祖斯的亚洲骑兵,并且在后来还击败了久负盛名的色萨利人,就这样斯巴达骑兵迎来一个短暂的辉煌时期。但是阿格西劳斯远征,已经临近底比斯霸权时期,希腊人的骑兵战术和装备比起第二次伯罗奔尼撒战争时期也大有不同,从色诺芬的记载中可以看出他们已经开始采用长枪而非以前的波斯人用的短标枪(而色诺芬则认为长枪不如标枪,而后来的历史进程表明了他是错的)。


为古希腊爱好者特别推荐一个罗2MOD《伯罗奔尼撒战争》

也感谢MOD制作者拉斯凯因对这篇专栏的帮助与支持


对各大国各个兵种建模、盾徽、数据与招募条件都十分符合历史背景,兵种介绍极其详尽,战斗、外交与策略性相比原版罗2与斯巴达之怒有许多改观,尽量还原历史的同时玩法硬核,感兴趣的玩家建议去该贴了解https://tieba.baidu.com/p/7507607984?share=9105&fr=sharewise&see_lz=0&share_from=post&sfc=copy&client_type=2&client_version=12.26.1.0&st=1662540493&is_video=false&unique=B0838424FFAAC05A723D9524B42A7D82

最后附上拉斯凯因大佬对斯巴达各个mora的介绍

第一公民团

斯巴达坐落在欧罗塔斯河西岸,占据着欧罗塔斯河谷中心最为肥美的土地。由远古四个成镇合并形成。斯巴达团的战士是斯巴达公民中出身最为显赫的家族。甚至包括了两个尊荣的王室。事实上,他们在名义上崇尚平等的斯巴达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垄断了很多拥有实权的官职,当然,其士气和战斗力也是毋庸置疑的。斯巴达团的盾徽是战斗状态的、化身蛇发女妖的雅典娜。


阿美克莱公民团

阿美克莱是斯巴达西南方不远的圣地供奉着阿波罗。这里也是拉凯戴蒙最好的土地之一,其盾徽是一只代表宙斯化身的雄鸡。


美塞尼亚公民团

斯登尼拉如斯是斯巴达在美赛尼亚平原核心城镇,所以该团也叫美赛尼亚团。它监视和控制着美赛尼亚诸市镇和伊汤姆要塞。这里虽然土地肥沃,但是黑劳士反抗也最为剧烈。在斯巴达统治时代,这里的军事经验犹如斯巴达人先祖赫拉克勒斯打猎时面对凶暴的野猪,所以野猪也作为他们的盾徽。


派洛斯公民团

派罗斯是美赛尼亚西部沿海最大的城镇。这里即使在黑暗时代也有着浓厚的商业传统,民风耽于享乐。在斯巴达统治时代虽已衰落。但仍然保留了酒神崇拜。因此,派罗斯团的盾徽是与酒神狄奥尼索斯有关的猎豹。

格让特瑞公民团

格让特瑞是拉哥尼亚的南部中心山地城镇,是警戒南方的黑劳士暴动非常重要的据点。格让特瑞团以一只蝎子为盾徽,这是因为这里有一座战神阿瑞斯的圣所,而蝎子正是阿瑞斯的不详象征。


吉特昂公民团

希洛有一个珀尔塞福涅的圣所。根据神话,宙斯在那里以公牛的形式引诱得墨忒耳,珀尔塞福涅就从这个结合中诞生了。这就是为什么吉特昂团的盾徽是一头公牛。这里是斯巴达最早征服的地区,是拉哥尼亚富庶的沿岸地区,拥有吉特昂这样的核心港口。


利姆奈公民团

利姆奈是一个小镇,坐落在拉哥尼亚和美赛尼亚的边界上。这里是斯巴达和美赛尼亚人持续百年战争的边境和前线,有一座阿耳忒弥斯的圣所。崇拜狩猎的斯巴达人将此地作为重要的宗教场所。在传说中宙斯就是在这里化身为鹅诱骗了斯巴达王后生下海伦,所以利姆奈团的盾徽是头向后看的鹅,表示永恒的警惕。

本文标题:罗马2全战兵种介绍——为战而生,至死方休!赫拉克勒斯之裔斯巴达(前传斯巴达之怒) - 八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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