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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酱党】她死于皐月.

八卦谈 佚名 2023-12-04 14:37:31

从参加战争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舍弃自己一切,从而导致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亲属的名字都已忘记。

“高桥南”这个名字,是我唯一可以感觉到自己曾经有家庭的唯一物品。

陆地让我活下去,也会让我死亡。我参加陆军,陆军里有很多和我同龄的少女,她们和我一样,都是家破人亡,以后都是要上战场的。

战争的连续不断,导致了全日本的青年以上的男性都上前线,大部分也都“留”在前线,永远。国家不断的要求军队上战场,最后,能够符合条件的男性没有,女人就上战场了。

(我们刚开始都有战争快点结束的想法,但现实中的残酷,让我们渐渐淡忘了这种想法,直到战争结束。)¹

我和其他一些差不多同龄的女生结成小队,在相机面前拍了队照,还有各自的单独照片。

谁都知道照片极有可能是各自未来的遗照。谁都知道。

照片中我右边的女生叫前田敦子,是个普通的女生。左边是全队最高的女生,姓木村。

我是队中“身高”²最矮的女生,因此常常被大家笑话。队长,姓牧野,副队长和她关系很好,姓小柳。

其他人的名字我也不想多说,在战场上拖延时间会随时被不知道从哪来的子弹爆头的。我们队一共有16人。我负责冲锋,偶尔在后方指挥。

我们是最后一批女兵队伍,也就是说——打完这仗,日本人民就“解放”了。但,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活到战争结束,这个我们都不知道。

用写日记一样的手法来写。希望我死后,有人能看到这篇日记。虽然准的来说是,应该称之为“月记”。一个月一记的月记。

——————

¹:up主以女主的身份,在文中的后补充。

²:up看了部漫画,里面的有个注释是“せい有着身高和生存的两重意思。”虽然不知道对不对。

——『睦月』——

一月的太阳不是特别喜欢我们,一直在云后面。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到大家脸上,把脸都吹红,将手指都快给冻僵,拿不起枪了。

队里很多人讨厌这个月,不单只是天气冷的原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些人恰好来月经了。

嗯,好笑么?不好笑就对了。这也不难以启齿,因为大家都是女孩子。有段我觉得有些……的小插曲我还是讲讲吧。

有个来那个的女生抱怨:“为什么我们女人都要来这个嘛?!”随后又接受人家递过来的月经带“啊,谢谢。来这个真的很麻烦啊!”

“那又怎么样?比起那些懦弱的男人们好多了!”某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女生吼道。

“但是身为女人真的很麻烦啊……”

“混蛋!不要说出这么女人的话啊!”

然后她们开始争起来。接下来我就离开现场,回到自己宿舍了。后续我也不知道。

每天夜晚都让我感到害怕——害怕夜晚有敌人来攻打营地。队里的大家都是这样。每晚睡不着觉,在半夜讲军队鬼故事……然后更加睡不着了。除了队长副队长之外,大家都是刚上战场的新兵,害怕自己未来会不会被子弹击毙。

我是无所谓了,毕竟本身也已经没有可以容下自己的家庭:父亲为了躲避空中的空投弹,躲进废弃防空洞被炸死;母亲带着弟弟躲入地下通道,为了防止弟弟哭泣,硬是把弟弟给捂死,母亲也被士兵击毙。

因此,我不害怕死亡。

——『如月』——

我,第一次上战场了。

也第一次杀人了。

对方是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女兵,原本想放她走的,但是她却冲向我,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我条件反射地将她击毙了。

我在开枪后,看见对方的鲜血,再次体会到了战场的残酷,体会残酷后,就是无法避免的负罪感。

等我离开战场返回营地时,发现队里有几个反应慢的人死了。这是队里第一次死人,大家都在哭泣,都在为死去的人悲哀,悲伤的情绪瞬间笼罩住大家。

田村杀了好几个,但左臂受了伤。大家都杀了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些伤,我的右脸被子弹划过留下了一条小疤。

因为绝望,队中有了自决者。

准的来说,这个月,是大家重要的一月吧。

似乎,下个月樱花就要开了。队里有不少女生喜欢樱花。

——『弥生』——

我们开始往北边走了。队中女生的关系越来越好,关系本来就好的就变得越来越亲密。

牧野队长说:“这是件好事。”我也这么认为。

我和前田关系变好起来了。原因是在战场中我救了她一把,她感谢我,然后两人在交谈中关系变好起来了。虽然我对人际交往这方面不是很擅长,但还是努力和她聊开了。

她问我喜欢樱花吗,我说挺喜欢的。她对着我说现在樱花开了,希望我陪她去赏花,我答应了。我们没做任何准备,穿着水手服军装随身带着一把手枪就去看樱花。

今年的樱花开的格外灿烂,有些人说这是战争结束的前兆,是好事情,有些人认为樱花开得越灿烂说明人死在树下的人越多,便为那些战死的士兵哀悼一下。

前田的眼中闪亮亮的,一直惊呼“好漂亮!”,真真切切的露出笑容。身为同性的我被那张笑容迷住了。

我问她:“你之前没看过樱花吗?”

她笑着答:“看过还是看过的。不过之前躲战乱,看到的樱花也只是奄奄一息的。”

我几乎是没经过大脑思考便脱口而出:“你可以明年再看的吧?明年的樱花一定会比今年的更好看的吧。”

“今年的樱花可是只有今年才能看到的呢!而且,谁知道我能不能活到明年呢……”她神情有些复杂。

“……”我哑口无言,在心中骂自己说出这种话。即使战争看起来快要结束,但只是看起来,到底来结束是什么时候呢?现在还不知道。

她站在我的右边。我用右手与她的左手十指交叉,她一脸惊奇的看着我,我笑着说:“没关系,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我会保护你的。”

她又笑了:“嗯。但是,你的身高真的能保护我?不是我保护你?”我也笑了:“谁保护谁,不是早就知道了?”

总之,后来我和敦子挺开心的回营地。

我在写这件事的时候,反复在问自己:“自己对敦子是朋友的感情吗?”

答案当然是“不”。

——『卯月』——

这个月让我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这个月依旧有战斗,队中又死人,但大家也没有第一次战斗死人那种悲伤了,大家都习惯了。

身高缘故,被人笑话已经是日常。要是玻璃心的话,是无法在残酷的战争中活下去的。

敦子说如果我死了的话,是会上天堂的。我不相信这种话。

“死,其实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哦。”她那么随意的说出那种话,让我感到愤怒。她竟然说自己死是无所谓的。

我不是这么认为的:要是她死了,看不见她的笑脸,怎么可能是无所谓的呢?那样太痛苦了。

——转到第三人称视角——

南感到痛苦起来,而敦子则是一脸无所谓。

南的姿势变成类似于跪的那种姿势。敦子眼中充满着疑惑,但很快,那种疑惑消散而去了。

南抬起自己的一只手盖在敦子的右脸上,使敦子还“咦?”了一声,直视着南的双眼。

……

(不可能写出来的。因为b站肯定不准过审。)

(原本还是有一点描写的,结果……几个月后……呵呵,你懂的,被退回来了。修改日期是2019年6月30日)

——南视角——

进到她的里面了。

——『さつき(皐月)』——

敦子她死了。我亲眼看着她死的。

我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

她们在营地里正聊着天。而我在外勘察。敌人的轰炸机来了,把队中很多人炸死了。其中还包括着她。

她死前对我说了几句话:“好痛哦……”我用双手捧住她的脸,泪水都快掉出来了:“没关系……没关系……等一下……再等一下啊……我去叫医疗兵……”

“没用的……快逃……”她用那张上面有着鲜血的脸微笑着对我说:“我啊……大概不行了呢……”随后又缓缓地闭上眼。

“不要!敦子!睁开眼睛!快点睁开啊!”我哭着对她吼:“呜呜……快给我起来!”周围满是鲜血和弹药的味道,耳边还有轰炸机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已经没有轰炸机的声音了,我便抱着一直不是很轻如今却变重的她,走出了只剩下能看出大体的营地残骸。

队伍里只活了五个人。我,队长,副队长,木村,以及一个姓入江也活不了多久的人。

同月,我成为了与敦子喜欢的花同名:“樱花”特攻机的驾驶员。

——战后——

日本无条件投降了。

大家都退役,现在活下来的就我和小柳副队长两个人了。田村在日本宣布投降那时自杀,牧野队长在战争结束的前一个月被炸弹炸伤,日本宣布战争结束的前一天去世了。

小柳副队长和牧野队长在战争中是一直相爱着的,只是两人由于自身责任感都没有说,直到牧野受伤。

我奇迹般的没有死。明明是队中身高最低的,结果却没有死。

有些人称我“特攻队之耻”,因为我的特攻机在上前线是因为某个零件故障导致无法参加战役。

“零件故障,也许是敦子她在保佑我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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