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发小那篇没关系
看文建议是不要带脑看,不然会溢血,因为我觉得会被创死
最近靠穿越重生漫画活着
不要催更,因为如果我可以更早更了
有错字归输入法
“您真的要收回格瑞的兵权?!为什么?”
金激动的喊道,
“我只是说要收回虎符没说要收回他的兵权”秋见弟弟十分着急的样子便解释道,防止对方又继续误会下去
“但如果收回虎符的话那不就没有权力去调动禁军了吗?那样的话边疆那边不就⋯⋯”
“谁说我收回虎符他就没办法调动禁军了?也不想想是谁一手重新建立起边疆禁卫军的“秋抬手打断了金的话说“你以为你姐姐愿意,这么干?只是那些老家伙逼的太紧了而已,要不然我也不会答应的…….”
“他们以封王的那件事来危胁陛下——他们知道这件事上陛下理亏,毕竟是给一名没有势力的未落家族封了个王爷,不仅有名还有权,使得是个眼中钉”丹尼尔尔接着替秋解释说:“但陛下并不是没有对策,只是故意顺着他们的意思走而已”
“故意的?”
丹尔轻轻摸了摸金的头,然后朝秋笑了笑,并在随后得到了对方回回来的笑容
“虽然我收回了虎符,但我又将收回来的虎符赠予皇弟,他们便无话可说了不是?到时候你想干什么,我可管不了了,毕竟你也是有能力推翻王位的人……何况那些老
家伙最希望是你能上位,巴不得你能早早掌控大部份兵权”秋看着金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所以到时候可要给姐姐放条生路哦”
“我才不会!姐姐分明才是明君!他们……”
“开个玩笑,别又激动了”秋苦笑了一下,便示意尼尔将金带出去----金知道这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就在丹尔正带着金准备离开时,秋像是突想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让他们留了下来
“但是金,你得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或机会给才行,例如奖赏之类的,不然他们可不会认虎符的新一名旧主人的……”
看着格瑞一副失了神的样子目不转睛盯着院外的一棵柳树,安迷修感到有些担心了起来
“要不再去和陛下谈一下?那毕竟也是你近几年来的心血,跟陛下说清楚的话,她会理解的”
格瑞没有作声,他的目光稍微游离了一下,然后又转了回去
今天来的有些晩了啊⋯⋯
见对方不回答,安迷修便吸了吸气继续说道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找人帮忙啊,例如金殿下和丹丞相,我记得你和他们的关系似乎不错吧?唉,虽然我也知道你拉不下这个脸,但如果你真的想⋯⋯诶诶,瑞?你这是去哪?”
像是厌烦了身边的唠骚一梓,格瑞突然站起身来向院子走去,并脸上浮现了些许不耐烦
“是不想听我唠叨了?”
“有一部份这个因素”格瑞的头回也沒回一下的说“我沒在想兵符的事”
“是吗?那你是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不等格瑞回答,只听院墙外传来了一声什么重物掉落的声音以及伴随而来的惊呼声
“殿下!我都说了您别那样做了!我们可以走正门的啊!”
“你要相信我紫堂!”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啊!”
⋯⋯
觉得有些奇怪的安迷修也走到了院中,用不解的眼神看了一眼格瑞
“又有人剌杀你?而且我怎么觉得这刺客声音挺耳熟的?”
格瑞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
“是我们当今唯一的皇子殿下”
“哦⋯⋯?!”
三秒钟后,突然,安迷修发觉哪里不对
“等等?皇子准备翻你家墙??”
“还没翻成功”格瑞像是习以为常了一样,淡定的回了一句,随后便嗖的一下跃到了墙头上,俯下身看了看
只见一位短发的金黄发少年正拍着身上的灰一边和身旁的另一位紫发少年争论着什么
“都说了是准备给格瑞一个惊喜嘛,走正门就没那种气氛了!”
“但是殿下……暗卫是能感受到有外人闯入的……”
“哪怕没有暗卫,你们弄出的声音也够大的让人听见了”
下边的俩人突然被这声音吓的同时一颤
“格瑞?!你怎么在上面?”
“听到有小老鼠在院外吵,出于安全考虑就过来看了看”
“哦⋯⋯不对!你才是老鼠呢!”感觉自己的人格尊严受到了伤害后的金有些生气的喊道
“要进来的话从大门进,沒人会拦你”格瑞像是没有听到对方的抗议一样说“要是摔哭了的话我可不会管你”
“你说谁会摔哭啊!”
“那就走正门,笨蛋”说完便从墙头消失了
“走就走,谁怕谁!”金赌气似的拉着不敢支声的紫堂幻朝大门走去
金之所以不走正门,并不是因为他怕有人会拦着不让进,而是因为他那神奇的路痴属性。
虽然说王爷府并不算很大,但由于他几乎都是是翻墙而入,所以去除第一次来参观绕了一圈外,他就像是初来驾到一样,去书房的路线那是一点印像也没有了
要不再走回去翻墙算了,被看到就看到,反正又不可能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说皇子不好
就在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紫堂幻悄悄拉了拉他的衣服
“怎么了?”
紫堂没有回答,他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往前看
只见有两个男的正一边交谈着什么一边向他们走来
“啊,格瑞!还有……”金一眼就将目光落在了那名面无表情,看上去像是在被迫聊天的银发男子身上,他开心的朝对方笑了笑,然后变看向另一个人“安,安哥??你这是去干了什么伤成这样?”
左半边脸和手臂全缠着纱布,右腿明显有跛,正撑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的安迷修向他们露出了一个微笑
“会很恐怖吗?我也认为不用包扎成这样的”安迷修打趣的说“如果吓到了殿下还请原谅——
我目前还无法行磕头礼道歉,下次再补上”
“那道不用,而且要是被姐姐知道我让安将军向我行磕头礼,那我第二天可能就被拉去斩首示
众了”金也同样笑着着说
然后脑门就被用力弹了一下
“别说这种话“格瑞皱着眉头说,他无视了对方的抗议,自顾自的拉起了金的手臂“刚刚摔到哪了?会痛吗?有没有受伤?”
“啊?那面墙并不是很高,所以伤道是没有……唔”也不知道格瑞一时碰到了哪里,金突然的吃痛了一下,格瑞担心的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很痛吗?”
“只是有点擦伤,等会冲下水就好”金看上去有些尴尬的抽开了手
然后格瑞就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看着面前两人的相处方式,安迷修这位母胎单身多年的人都有些无奈
为什么告白前会比告白后更像在谈情说爱啊……
“金殿下,您要不先带着瑞去换药吧?他有几处伤口在背上,光靠自己是够不着的“安迷修朝金说道,然后对格瑞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格瑞回敬了对方一个白眼
“可是,丢下安哥你一个人⋯⋯”
“如果你愿意,可以让紫堂幻留下来陪我”安迷修指了指一旁假装别人看不到自己,默默无闻站一边的小护卫说“但要是再去不换药万一伤口发炎了就不好啦”
金听对方这么一说,也不再犹豫了,在交待完紫堂要照顾好安迷修后,便立马拉着正想解释些什么,并且一脸不情愿的格瑞离开了
剩下的两人静静的站在原地,其中一个十分淡定从容而另一个看着就知到有些紧张到发抖了
“你是想问什么?能回答我尽量回答”安迷修首先打破了这种令人不舒服的宁静问道
被这话题这么一说,紫堂幻微微惊讶的看了看对方
“您看的出来?”
“当然,因为我本来是被当作暗卫来陪养的”安迷修丝毫不掩示的说“你不是也一样?”
“.……那我想知道,您是出自什么原因为什么要伪装自己的伤口?”
金一副铁了心的表情看着格瑞
“你道底脱不脱?”
刚刚俩人因为上药这个问题已经争执了许多,为了给对方好好上药防止发炎,金差点直接亲自动手去扒他的衣服
这是金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抢劫良家妇女的坏人
“爱妃已经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为夫了吗?”当格瑞说出这句话时脸上还是什么表情也没有
但金的脸上却在几秒钟后露出了一副三观被震碎了的表情
...…现在说不要这人还来的及吗?
“你这家伙怎么有衣服和没衣服的区别这么大啊”金有点难以言喻的说
“.….这话谁教你的?又是凯莉?”
“自己悟出来的不行?”金手里还是拿着药,不抛弃不放弃的看着面前的人
在稍微思考了几秒钟后,格瑞最终选择了妥协,无奈的将上半身物脱了下来
“药在一个小时前刚换,你是真没发现安迷修只是想让我们独处吗?”见对方一看见自己身上干净没有一丝污染的绷带就陷入了沉思的状态,便解释道
“……当时很痛吧”金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格瑞缠着绷带的地方----这让格瑞突然惊了一下“这可不是冲一下水就能解决的……”
格瑞看着金低落的样子,本来准备好说出口的话一时绝的有些不太合适就咽回了嘴里,他将金温柔的拉进了自己的怀
“抱歉,让你担心了”格瑞轻声说道
“谁,谁担心你了!上战场谁有不受伤的!”金突然一时反应过来红了脸说“我,我这是在…….”
有一瞬间,金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立马将格瑞推了开来----要不是看见了对方脸上的表情,格瑞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又惹对方不高兴了
“对了,关于兵符的事情,姐姐已经和我谈了,所以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可是,陛下……”
“没有可是!”
“但这件事您真的得考虑一下了……”
“朕又不是蠢货,这件事朕自有分寸,所以往后不准再提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朕就先下朝了,最近似乎染了些风寒,有些乏了”
底下的大臣们欲又想说些什么,但站皇帝身旁的年轻丞相丹尼尔用冷冷的眼神瞪了他们一眼,便无人敢发声了
谁都知到,这位平常温文尔雅的丞相一但生起气来,也是很恐怖的
这种反差巨大的性格简直和那位杀神一样⋯⋯
终于结束了每日一次,令秋感到十分头痛的早朝后,她便和丹尼尔吐糟了起来----这已成了常态,每当这时,丹尼尔总会认真的在一旁倾耳恭听
“那些老家伙怎么就这么急呢?这就开始准备往我后宫里塞男宠了?他们是觉得这样就可以和我扯上关系,好获得权力去为所欲为了吗?”
“难道不是吗?万一如果又让陛下怀上了孩子,那可不仅是提高了地位这么简单了”尼尔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用温和的声音说“但请陛下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有这个机会的”
“那我弟弟呢?万一他们把手伸向我可爱的弟弟怎么办?”
“嗯,那样的话我会从中掺和一下,然后帮那些小姐们找户好人家的”
“……后面那个就不用了,掺一脚却就行了,女人也是有婚姻自由权的”秋抬了抬手,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丹尼尔便会意的不在往下说去
“但是,我会考虑一下你之前的提议的”
刚开始,丹尼尔一时有些不明白的抬了下眉——只是在看见对方露出的笑容后,他立刻反应了过来
“那我先提前感谢陛下的恩宠了”他轻笑了一下说
(可能会有后续,但不准催更,因为一般来讲我不更是我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