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26分,头隐隐作痛,夜色浓郁,寂静充溢在四周,只有室友的呼吸声还此起彼伏地回响在耳畔。我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辗转反侧却一直难以入眠。无奈只得从被窝里轻轻地爬起来,穿好衣服,然后蹑手蹑脚地爬下床,移步阳台,窗外的天空浓黑而神秘,月亮和星辰被隐没在无边的黑暗,闪烁着地路灯下的街道孤独地享受着这美妙的夜晚。
失眠的夜该做些什么?我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被漆黑的夜包裹着,我的心不知为何异乎寻常地平静。公寓走廊的丝丝凉风被阻隔在厚重的棉衣之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我决定去到街上走走。街上空荡荡地,零星驶过的车辆不时划破寂静黑暗的长空。头痛慢慢减轻了,甚至变得通透,舒畅,恍若被舒适的春风轻抚。走着走着,发现自己来到一个池塘边。虽然已是寒冬,池塘却呈现出一副夏季的景色,池塘边的芦苇在微风中晃动着脑袋,我离开大街,走上湿润的土壤,似雨后的芬芳顿时溜进了鼻吸。走近池塘,竟意外发现平静的池塘水面泛着皎白的光芒,抬起头来可还是一片黑暗。这古怪奇异的景色让我着迷,试图用自己的一直来解释却都化作徒劳。就在这时,几只小青蛙从脚边蹦跳而去,我伸手去抓,他们不知怎地跳进草丛消失不见了。
远处传来机车的响声,刺眼的灯光闪得我睁不开眼睛。我闭上眼睛,等待机车的离开,然而机车停在了身旁的街边。等到重又睁开眼睛,视线变得模糊,那片池塘也不知所踪,一如海市蜃楼。机车上的人一身黑衣,脑袋上戴着奇形怪状的头盔,一个方形的头盔,没有下车,没有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指向了我,随后他又朝着车的后座指了指。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我近乎机械般地坐上了后座,上了车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刚一坐上去,机车就飞驰起来,过了一会儿我们穿行过一段黑暗地甬道。不知道这个黑衣人要将我带往何处,一切都像是跌入泥潭般纠缠,尽管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载着,我并未感到丝恐惧,抑或紧张,反而有种诡异的安全感充斥在自己的周遭,大脑停止了思考。伴着脑袋的阵痛,机车一路不住地穿行在马路上,越过高山,穿过窄桥,驶过平原。呼啸的风在耳边拍打着
机车停下来,不远处有一座破旧地房子。锈迹斑斑地铁门在风中吱呀地响着。房子内部亮着暖黄色的光芒,神秘的魅力在召唤着我。黑衣人把我从车上放下来,方形的头盔背面是怎样的一副面容我一无所知。等我下了车,他并没有继续威胁我,而是骑上车卷起阵沙尘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我站在荒芜人烟的地带,四野除了房子之外别无他物,闪动的黄光持续不断地从破旧的屋子里透射出来。别无他法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那暖黄的光。带我渐渐靠近了小屋一股暖意缓缓地从内心中升腾起来。打开锈迹斑斑的房门,眼前的一切如同幻影,干净整洁的房间内同它残碎的外部完全不同,不管是暖色的灯盏还是窗边的书架,又或者躺在床上休憩的小猫,都让人感到舒心。荒野中弃置的小屋竟如此温馨。我走到床边坐下,床头柜上放着一摞信件。令我吃惊的是,最顶端的一封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我想都没想地打开了信封,米黄色的信封中仅有一张对折着的泛黄的牛皮纸。我将它展开,上面只有两个手写的字:你好。恍惚中我觉得那就是自己的笔迹。
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透射出黎明的光芒,浓黑的夜渐渐深入,一股睡意袭来。我躺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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