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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尔“血怒”

八卦谈 佚名 2024-03-16 10:32:42

斯卡尔“血怒”被世人称为血神的魔化冠军,是一位强大,几近不朽的的恐虐冠军勇士。斯卡尔.血怒是一位嗜怒者,也是斯卡拉姆尔部落的一员——一支虔信恐虐的北方蛮族部落,长期为颅骨之主提供至为嗜血与癫狂的沌勇士。

“血怒”曾数次殒命沙场,但恐虐总能从斯卡尔屠戮的血泊中复活他的忠仆。然而斯卡尔每复活一次,他便会丢失一块自我,残存的理智和意识随着每一次的复生逐渐剥蚀凋零,留下的只有杀戮和流血的无尽饥渴。

嗜怒者,一种拥有碰撞伤害的步兵

从斯卡尔可以举起斧头的那天起,血怒就一直在以恐虐的名义杀戮,并迅速作为最残暴的嗜血人屠在北地声名鹊起。虽然在其他族人的眼中他还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但他却在一场血腥的暴力表演中击杀了斯卡拉姆尔部落的酋长。

虽然这远非斯卡尔以恐虐之名收割的第一个颅骨,但这却是第一个引来血神那可怖瞩目的贡品。踩在有他两倍高的对手的尸体上,恐虐的燃烧印记被烙在了斯卡尔搏动的心脏上,天空中回荡着血怒丧失心智的痛苦咆哮。

虽然斯卡拉姆尔部落并不屑于挑战羸弱的南方民族,但恐虐在上,斯卡尔却未曾缺乏过敌人。血怒的战争咆哮萦绕在辽阔的北方荒原,而随着年岁的增长,斯卡尔的传奇也与日俱增。

正是血怒以羞辱性的轻松击杀了塔赫马克人的乌戈尔;砍下了巨型混沌卵维瑟里克的脑袋,然后把这个可憎的东西一脚踢下了血火瀑布;传说他在血腥沼泽踵趾相接的恶魔浪潮中纵情杀戮了整整二十年;也正是他在永恒拱顶下击杀了守秘者提'恕'辛尼斯。

但无论血怒是何等的势不可挡,终究没有凡人可以生还于此般的暴力沉湎,但是死亡,却并非这位冠军勇士的终点。

血怒的第一次阵亡是在奸奇术士“欺诈者”维达斯的巢穴中。斯卡尔杀死了巫师所有的九百九十九个追随者,但最终还是被维达斯用水晶剑刃一斩为二。可恐虐认为,这是一次无耻的偷袭,是从层层的巫术幻象后挥出的懦弱一剑,于是血神为他的仆人重新注入了生命力。

随着血怒的肉身凡胎在冰冷的石阶上燃烧殆尽,一位新的勇士从杀戮的血泊中站了起来,黄铜铁链将两柄恶魔战斧缠绕在斯卡尔发白的指关节上。血怒的新武器飞过昏暗的房间,双双插入了维达斯不自然的肉体。

垂死的巫师被一步一步地拉向恐虐的冠军勇士,“欺诈者”维达斯此刻只剩下了扭动和求饶的份儿。作为回应,斯卡尔一口咬断了奸奇术士的喉咙,在冠军勇士举起斧子斩下奸奇术士的头颅之前,温热的血液已然泼溅的四处皆是。

从那一天开始,血怒已然多次殒命疆场,但是恐虐总是会用敌人的鲜血来让斯卡尔重获新生。作为回报,血怒为恐虐收割了如此之多的颅骨,没人能数的清。他也成为了恐虐最为宠爱的仆人之一,野蛮到了几近疯狂的地步,除了以他冷酷无情的主神之名屠戮与狂杀之外什么都不想。

在战斗中,斯卡尔用链条连接的恶魔双斧在身周旋转,化身为一场血与死亡的龙卷风。那些追随他的人必须紧跟他的杀戮渴望,不然就会被斩于在荣耀之路的两侧,他们的头颅反过来变成另一份呈予恐虐的荣耀贡品。一个接一个,所有人都死去了,只有浸透鲜血的斯卡尔.血怒幸存了下来,以血神的名义招揽新的勇士,带领他们再次步入战火。

然而不断的复活是有代价的,每一次血腥的重生,都会让斯卡尔丢失更多的自我。他与物质世界的联系也随着走上升格之路的每一步而愈发模糊。如今斯卡尔不需要进食,因为战斗是他唯一需要的给养;如今斯卡尔不需要睡觉,因为他的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鲜血而是火舌,即使他想休息也停不下来。斯卡尔的狂怒是无穷无尽的,而他对战斗的渴望则是一种持续的躁动,淹没了一切对战术和谨慎的考量。

斯卡尔.血怒是如此的暴戾,以至于除了艾查恩——第十三任永世神选之外,没人能指挥他。即便如此,斯卡尔也是在恐虐的亲谕下才勉强卑躬屈膝,身体每时每刻都在颤抖,几乎抑制不住要杀人的冲动。而对于艾查恩来说,斯卡尔不过是一件工具,一种用来毁灭万物的活体兵器。而血怒本人,迷失在欣狂的红雾中,对此就不能更漠不关心了。恐虐正在寻求一场前所未见的大屠杀,而斯卡尔.血怒将欣然践诺。

斯卡尔.血怒

帝国历2528年,永世神选大军对最后一座尚存的帝国省会城市:艾维海姆发起了进攻,斯卡拉姆尔部落的精英恐虐战士:嗜怒者和颅骨收割者是这场进攻的主力,在恐虐的垂青下他们也成功将这座城市变成了一座血与颅骨的地狱,但斯卡尔.血怒本人却在巷战中被最后一位巴托尼亚公爵,阿萨雷克斯的杰罗德轻易击杀。

杰罗德最终与恐虐的宠儿,强大的斯卡尔·血怒展开了一对一的对决。公爵的第一剑砍向了斯卡尔的脑袋,他的利剑在暗红色的光晕中擦出了银色的火光。斯卡尔用斧头柄格开了这次攻击,但第二下就径直击中冠军的肩膀。受祝福的剑刃穿透了斯卡尔结实的肌肉,刺入了他的胸膛,血怒在倒地之前就已经死去了

当败退的巴托尼亚人,矮人,吸血鬼和帝国人向艾索洛伦撤退时,斯卡尔.血怒又冒了出来——很明显再次被它的主人复活了——带着和他同样癫狂的斯卡拉姆尔人追赶这些逃跑的难民。

比拉克这时突然出现在血怒面前,他告诉军阀这样莽里莽撞的冲进艾索洛伦是死路一条,而自己正在准备一个周密的计划,如果斯卡尔愿意在郊外等两天再和他一同进攻,比拉克可以保证他能为恐虐收割多得多的颅骨。

如果换一个寻常酋长,估计看见黑暗亲王亲自登门游说就已经倍感荣耀,五体投地的听任调遣了。但斯卡尔就是斯卡尔,他的忠诚已经并且仅献予恐虐。对比拉克越来越强烈的愤怒熟视无睹,斯卡尔断然拒绝了恶魔的提议,反而命令军队加速扑向艾索洛伦。

比拉克的预测非常准确,当第一个颅骨收割者踏进艾索洛伦时,森林就露出了它狂野的那一面:树妖和树人向嗜怒者们扑来;四面八方都传来呜呜的号角声,那是林地领主在整肃他们的亲族;森林龙从沉睡中惊醒,掠过树梢搜寻入侵者,整个艾索洛伦的森林精魄都被斯卡尔唤醒了。诅咒着血怒的顽愚,比拉克回到塔尔.埃斯的废墟去设计一个新的计划了,一个没有血怒的计划。

数以千计的颅骨收割者和嗜怒者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死去,但斯卡尔毫不在乎,以前所未见的活力挥动恶魔双斧,接触到这股死亡旋风的树精和精灵无不身首异处,肠穿肚烂。

当斯卡拉姆尔人到达回音裂谷时,加农炮的铅弹划过树冠和岩石,将第一泊鲜血溅在了绿意盎然的林地上——拜尔沙泽.盖尔特带领着激流关矮人停止了逃跑,在裂谷东侧布下了阵地。

这儿对血神的仆役来说并非理想的交战地点:峡谷中满是茂密的灌木丛,盘根错节的树根;涓涓溪流和锯齿状的岩石混杂其中,对地形不熟的人很容易绊倒或是陷入淤泥。而矮人也并没有闲着,他们在有利地形架设了战争机器,砍伐了很多枯树和裂荚堆成了简易的路障——刻意避开了那些有生命的枝条,免得惹恼那些和他们一样斤斤计较的森林精魄。

斯卡尔进入峡谷时就看见了一切:晌午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矮人战士们身上;战争机器以密集阵型布置在了裂谷最狭窄的那一段,符文在炮身上熠熠生辉;旋翼机像波浪中的软木塞一样在矮人的头顶上起起伏伏,等待着进攻的信号。血怒知道这条凶险的峡谷是激流关矮人为他量身定做的屠宰场,在他们够到第一个矮人之前就会承受成百上千的伤亡,但斯卡尔对此毫不在意,恐虐渴望杀戮,而颅骨之主从不关心泼溅的是谁的鲜血。

像一头野兽一样咆哮,斯卡尔一马当先冲进了回音裂谷,他的声音很快被越来越多的战吼声所淹没,斯卡拉姆尔人的进攻开始了。


颅骨收割者


激流关矮人以沉默的回应了北方勇士的疯狂,加农炮的轰鸣便是最响亮的战角,随着矮人炮手们消失在了飞扬的烟尘和火药中,致命的加农炮炮弹向混沌走卒们激射而出。第一炮瞄的太高,撞在崖壁上弹开了,第二炮从血怒身边擦了过去,将十几个战士抹匀在了灌木和地衣上。

剩下的斯卡拉姆尔人依然在冲锋,这些野蛮人挤过灌木和荆棘,对脚下的危险不管不顾。血腥味——同胞的血腥味——充满了他们的鼻腔,刺激他们进入兽性的癫狂。一些战士在混乱中失足,脚踝像枯树枝一样折断了,为这场疯狂的冲锋增添了一点痛苦的余响。但他们的族人熟视无睹,受伤的勇士要么忍痛拖着坏腿跟上其他人的步伐,要么就在汹涌的人潮中被践踏在地,变成伟大游戏的另一个无名的牺牲品。

加农炮再次轰鸣,与风琴炮断断续续的爆裂声和雷鸣枪手的雷霆齐射声交织在一起。在哈默森的指挥下,黑水中队的飞行员们也终于踩下了油门,旋翼机尽可能低的掠过战场,一边灵巧的躲避颅骨收割者们丢过来的斧子,一边用低空扫射和轰炸成片成片的把他们炸飞。

斯卡拉姆尔的先锋在这波轰炸中几乎伤亡殆尽,上一秒还有一大群咆哮着的野蛮人,把玩着斧子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黑暗荣耀,下一秒地面就被他们的鲜血染红,灌木丛中到处都是尸体与碎肉。

蓦然之间,斯卡尔发现周围已经没有别的战友了:最近的勇士也至少比他慢了十几步,只剩下他孤零零的面对矮人黑洞洞的枪口和大炮,然而血怒毫不在乎,低声诵读了他主神的名讳,转动着双斧加快了冲锋的步伐。

子弹在斯卡尔冲锋时从他的身周嗖嗖飞过,绝大多数都不是冲着他来的,因为大部分矮人都在朝着斯卡尔背后那乌泱泱的一大片人射击。即便如此血怒还是被射中了很多次,沉重的铅弹在冠军勇士的血肉和骨头上撕开了可怕的伤口,但斯卡尔却感觉不到。他已经死去了这么多次,痛苦早已失去了意义,不过是一种对于更加残暴的屠戮的刺激。冠军勇士让鲜血自由的挥洒,以便能吸引恐虐那可怖的瞩目,前来观摩以他之名犯下的一切惨绝人寰的暴行。

矮人们看见了流血不止却还在癫狂冲锋的斯卡尔,断定这是一个发疯的狂战士,再跑上一会儿应该就会原地断气,但拜尔沙泽.盖尔特有他自己的怀疑,自从巫师和虔门之风连接之后感官被加强了许多,如今他能感到战场上有一种黑暗而压抑的存在正在向他们靠近。盖尔特不知道它的名字,甚至对它的形状也没有真正的感觉。但他知道这是难以形容的可怕,就像遥远的星星之间的深渊一样黑暗而不可知,所以必须在这个战士走到阵线前将他彻底杀死。

炼金术士催促着迅银前进,从虔门之风中汲取了最古老的能量。一个液态的黄金球体开始在法师的手上形成,随着魔法之风的汇集愈发庞大和坚固。当这个球体变得和人的脑袋差不多大时,盖尔特轻轻吹了口气,吉哈纳的黄金球柔和地滚下了巫师的手掌,顺着山坡一路向斯卡拉姆尔人滚去。

吉哈纳的黄金法球

球体每时每刻都在变大,顷刻间就超过了一个食人魔的腰围,然后是一头巨龙的翼展。黑水中队停止了攻击,爬升高度逃离了呼啸而过的黄金球,金子在它身后闪闪发光:所有物质,无论是岩石还是灌木,都在接触到法球的一瞬间被转化成了没有生命的黄金。

当斯卡尔意识到危险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闪闪发光的球体已经填满了崖壁之间的所有空隙。落荒而逃是血怒唯一的选择,也是一个不可想象的选择。冠军勇士拒绝承认失败,他高高跃起,挥动双斧咆哮着扑进球体金色的深处。一个心跳过后,愤怒的呼喊声消失了,球体继续它无情的滚动,在原地留下了一座完美的黄金雕像。紧接着,剩下的斯卡拉姆人也遭遇了相同的命运,吉哈纳黄金球的奥术之触将他们的愤怒炼化为了缄默的黄金。

尽管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掩饰,但很多矮人依然被刚刚目睹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不少火枪和大炮的发射速度减慢了,一些人甚至完全停了下来,直到哈默森粗哑的嗓音让他们回过神来。盖尔特的法术确实杀死了成百上千的敌人,但还是有些人找到了犄角旮旯的藏身处活了下来,更多的勇士也还在争先恐后的涌入峡谷,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盖尔特是在矮人再次开始开火时第一次感到不对劲的,他本来打算让吉哈纳的黄金球一直滚到裂谷的另一头。然而法球还没滚到三分之一的距离天色就突然暗淡了下来,愠怒的雷声开始在炼金术士头上翻滚。

猛然间,盖尔特感到他的黄金法球解体了,创造它的魔法像微风中的烟雾一样消散了。剧痛接踵而至,就像一千根红热的针头刺进了他的脑袋,随着一声痛苦的呐喊,法师从迅银的马鞍上摔了下来。哈默森看到了法师的倒下,命令一群碎铁勇士站在盖尔特身边保护他,但恐怕没有什么能保护黄金法师免遭接下来的劫难。

对于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幸存者们各执一词:一些人说,他们看到一条黯烁的火焰之墙沿着峡谷蔓延,吞噬了矮人的阵线和斯卡拉姆人的黄金遗骸,华盖似的树荫在这道火墙掠过时熊熊燃烧;在另一些人的回忆里,这是一场从东方席卷而来的飓风,以不亚于利斧的破坏力切开了矮人的盔甲和肉体;更多的人看见峡谷的地面迸裂隆起,巨石和裂片四处飞溅,搅乱了激流关矮人的阵线;但盖尔特痛苦地半睁着眼睛看到了一切,虔门之风强化了他的感官,让他看见了矮人没法看到的东西,但这让他内心深处充满了恐惧。

一柄巨大的利剑——如此之大以至于盖尔特只能看见这把剑的剑尖,宽度则几乎不小于这条裂谷——穿过了森林的树冠,深深插进了矮人阵线后的岩石中。当它那目力可及之外的持有者扭动刀刃时,剑尖便一路向东划过了整条峡谷。大地在恐虐之剑划过时颤抖着裂开了,巨大的板状岩石从两侧的崖壁上脱落下来,砸坏了一门矮人加农炮,神之钢铁触碰到的所有物体都被粉碎并开始燃烧,留下了一条浓烟的尾迹。

恐哥大脚

那些不幸挡在路上的矮人只一瞬间就化为了齑粉,侥幸生还的人在震动中摔倒在地,被烟尘呛得喘不过气,这已经够糟糕的了。但当神之钢铁接触到那些被炼化的斯卡尔拉姆人时,盖尔特的咒语便被逆转了,黄金爆裂成了无数闪亮的金粉,很快便在弥漫的烟尘中无迹可寻,然后巨剑就像它落下来时的那样迅速升空消失了,持有者的目光与神恩也随之移向了他处。

矮人的阵线此时已然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很多人不是被火烧死就是被石头砸死,要么就是直接被剑划死,盾墙和火枪阵线被切成了两片,幸存者们在窒息的黑烟中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摸索。当哈默森和他的长须老兵们试图为遭受重创的激流关矮人恢复一些秩序时,战吼声黑暗中传来,他们太晚了。

斯卡尔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所知甚少,然而当魔法从他的肉体上被解除时,他确信听到了恐虐的声音,新的力量涌入了他一度感到沉重的四肢。对血怒这样的人来说,理解无关紧要:他所渴望的不过是另一次流血漂橹的机会,而颅骨之主已经将之赐予了他。斯卡尔几乎没有注意到刺鼻的烟雾,也没有注意到烈火仍在岩隙间断断续续的燃烧,他所能感到的只有手中的双斧沉甸甸的重量,以及成百上千个等待他去收割的颅骨。

第一批品尝了血怒的新生怒火的是霍甑加德的铁锤勇士们,恶魔双斧撕开了烈火与烟雾,深深的刺入了矮人的前列。颅骨收割者和嗜怒者在他们的军阀背后咆哮着,其中一些人是被恐虐一并复活的,剩下的人是从更远的地方扑过来的,被矮人的火炮打得血肉模糊,却并未受到盖尔特魔法的影响,但所有人都感到了恐虐的残忍凝视,这为他们注入了野蛮的活力,就连振金的护甲也无法阻止他们推进。

霍甑加德的战旗倒下了,一个颅骨收割者用巨剑斩下了旗手的头颅,另一个铁锤勇士在旗帜倒下时及时扶住了它,认定激流关的最后一面皇室战旗不应受到这种玷污。这位勇士随即也被砍死了,被许多疯狂的刀刃砍的四分五裂。但是复仇与清算的怒火开始在群山子嗣们的胸膛中燃烧,用卡扎德语怒吼着挑衅的战吼,幸存的霍甑加德战士们像一台振金与血肉的攻城锤狠狠撞向斯卡拉姆尔人,将北方蛮族从他们的战旗上驱赶了开来,符文战锤的每次起落都将钢铁和骨骼一同击碎。烟尘中回荡着垂死者的惨叫声,夹杂着矮人的咒骂声和北方勇士的刺耳喉音。

激流关霍甑加德铁锤勇士

最开始的战争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场没有战术的混战,双方的战旗只能勉强显示各自目前占有优势的区域,士兵们在昏天黑地的烟尘中捉对厮杀,更多的是通过金属的碰撞声而不是视线来判断敌人在哪儿。

只有碎铁勇士还在保持着他们的秩序,用盾墙无情的研磨着部落的阵线。然而,在又一批斯卡拉姆尔人在碎铁勇士的进攻下败退后,一支新的战帮加入了战斗:新来者的盾牌异常巨大,红色的护甲则几乎和矮人的振金盔甲难分伯仲,他们是恐虐血盾,从遥远的北方前来寻找值得一战的对手,这些战士如今发出了沙哑的咆哮,举起盾牌向矮人的阵线扑去。碎铁勇士们的反应几乎是本能性的,就像呼吸一样自然,矮人们一声不吭的缩了缩,把他们的盾牌嵌合在了一起。下一秒双方的盾牌就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几十英里之外都能听得见,但没有一个矮人后退一步。

最终,笼罩战场的硝烟终于开始褪散,阳光透过了被毁坏的树冠,揭示了这场战争的真实状态:混在激流关火膛手当中,高崔.哈默森看到他们的阵线已经破裂,嗜怒者和炮手纠缠在一起,颅骨收割者和火枪手厮打成一片,尽管绝大部分的矮人依然在坚守阵地,负隅顽抗,但失去了战争机器的增援,北方人还在从阵线的数个裂口源源不绝的涌进来,这场战斗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从决心阻击北方人的那一刻起,哈默森就没有想过从这场战斗中生还,但他依然对这个结果感到深深的失望,因为他曾希望能在一场值得称颂的战斗中光荣战死,昂首挺胸的加入列位先祖,但这里却没有荣耀,只有可鄙的,毋庸置疑的死亡。

激流关矮人依然没有被这场屠杀击垮,这证明了他们的决心。哈默森怀疑没有任何人类军队会在这种情况下不逃跑,尽管拜尔沙泽.盖尔特的决心丝毫不亚于与他并肩作战的矮人。符文铁匠注视着炼金术士从长袍下取出了一小瓶溶液向敌人扔了过去,这个奇怪的武器在一个北方战士的头盔上撞了个粉碎,将嘶嘶作响的液体泼溅的到处都是,战士在溶液腐蚀他的盔甲和肉体时开始尖叫,一个心跳过后,他倒下了,金属头盔还在嘶嘶作响。

拜尔沙泽.盖尔特

碾颅者们轰隆隆的从裂谷中跑过,恶魔坐骑将沿途的矮人和族人一同踏的粉碎,黑水中队掠过他们的头顶,引擎因为刚才吸入的粉尘而发出不祥的噪音。炸弹舱啪的一声打开了,圆滚滚的炸弹懒洋洋的向重甲骑士们的脑瓜砸了过去。十几个骑兵在爆炸中倒下了,骑手四分五裂,血肉模糊,他们的刚牛坐宕机在地,机液从它们黄铜外壳上的许多裂缝漏了一地。但更多的碾颅者又跟了上来,他们灵巧的绕过了恐虐血盾,从两侧狠狠地插入了碎铁勇士的盾墙,在钢牛的野蛮撞击下,就连碎铁勇士的阵线也开始龟裂变形,被撕开了数个裂口,嗜怒者和颅骨收割者们顺势如潮水般涌入了这些缺口,向近在眼前的黑暗屠杀奋力冲锋。

火焰再一次划破长空,但不再是恐虐的亵渎之火,而是阿苏焉神圣烈焰的传承者。炽焰凤凰们发出愤怒的鸣叫,宛如燃烧的流星雨飞入峡谷,划过激战的两军,火雨紧随其后,点燃了诸神仆役的血肉和皮毛,猎犬在火海中呜咽悲吠,北方人挣扎着倒下了,但却没有一个矮人被阿苏尔一族的神圣烈焰点燃。

飞到峡谷中间时,凤凰们分成两队向两侧的悬崖峭壁飞去,很快拉起了一道封锁峡谷的烈焰城墙,赶来增援的勇士们都被隔在了火墙的另一边。凤凰们来回飞舞,像蜘蛛织网一样编织着它们熊熊燃烧的尾迹,确保火墙不会熄灭。一些悍勇无畏或者说过于愚蠢的野蛮人试图依靠人数优势强行趟过火墙,他们还没冲到一半的距离就全部被烧死了,就连碾颅者的钢牛也无法承受这种高温,他们的关节熔化变形,表面剥落起泡。

就在炽焰凤凰们拖住斯卡拉姆尔部落的增援时,“烈焰守护者”卡卓焉催动他的霜心凤凰阿什塔里调转翅膀直扑战场。凤凰用它冰冷的利爪刺入斯卡拉姆尔人的肉体,将他们像落叶一样扫开。没有被杀死的人毫不犹豫地向这头高贵的野兽扑去,用他们诅咒的刀刃从凤凰的翅膀上砍下了一片片冰晶般的碎片,但很少有人有机会挥出第二击,卡卓焉的长戟则化为了一片模糊的幻影,优雅的挥舞使它更像一柄决斗剑而不是一把长戟。阿什塔里还在用它的翅膀拍击着周围的北方勇士,每一次拍打都能把半打野蛮人击倒在地。

骑着冰凤凰的“烈焰守护者”卡卓焉

矮人才刚刚接受这些新战友的到来,身后就又传来了号角声:一群带着高顶头盔的阿苏尔战士从树林中涌了出来,肩上披着狮子皮,手中握着双手重斧,这些战士小跑着走上了前线,穿着铁靴的脚即使在根系密布的林地上也能毫不费力的找到安全的立足点。更多的阿苏尔跟在他们身后涌了进来,他们带着火焰标记的披风和盾牌在峡谷被火焰熏黑的墙壁上闪闪发光。

现在轮到斯卡拉姆尔人被逼入死角了,但这丝毫没有浇灭北方勇士的热情。新敌人的到来似乎反而让他们陷入了更为嗜血的癫狂,走投无路的战士们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战斗,对每个靠近他们的人嗷嗷大叫,为何而战早已被抛诸脑后,留下的只有狂战士的忿怒,以及为将世界重塑成恐虐的愿景而野蛮杀戮或是被杀。这是一种可怕的景象,但是精灵们刚刚和屈服于凯恩狂怒的亲族战斗过,因此不为所动,他们像屠杀野兽一样将被困住的野蛮人尽数砍倒在地。

被困在火墙西侧的斯卡拉姆尔人的处境变得愈发绝望,激流关矮人虽然在暗自庆幸不用在今天加入先祖的行列,但他们依然拒绝被精灵所超越——无论他们的增援有多么及时。执拗与傲慢的暖流注入了矮人顽石般的心脏,为因战斗而疲惫不堪的四肢注入了新的活力,已经濒临崩溃的盾墙再度锁紧,无情的压向还在垂死挣扎的北方蛮人,卡扎利德战歌逐渐开始飘扬在战场的各个角落。

即使深陷狂怒,斯卡尔也能感到胜利正在从他的指缝间溜走。他用双斧进行了一次反弧形的横扫,斩首了三个矮人,第四个在重击下连连后退,大半个胸膛被战斧扯下,但这给他带来的愉悦也转瞬即逝。大屠杀确实发生了,但失败依然是失败,恐虐可能最珍视颅骨与鲜血,但斯卡尔——就像所有凡世冠军一样——也追求荣耀,而失败中鲜有荣耀可言。但杀死最强大的敌人依然是荣耀的,所以斯卡尔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卡卓焉

斯卡尔从已经死去和垂死的族人中一跃而起,飞过了火膛阵列的盾墙,掉进了矮人的队伍中,恶魔双斧在坚毅的矮人间杀开了一条血路,每一次劈砍都让他离目标更进一步,斯卡尔没有感到斧头咬进他的血肉,或是战锤敲打他的盔甲——他能感到的只有他的猎物。

最后,斯卡尔.血怒从火膛阵列的另一侧杀了出来,重新振作了精神,冠军勇士高高的跃起,链条和恶魔双斧在他手中旋转时发出呼呼的风声。

阿什塔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背后发生了什么,但卡卓焉注意到了,凤凰之刃以优美的弧线击飞了一把朝他飞来的恶魔战斧,但另一把却深深地插入了阿什塔里的脖颈。霜心凤凰在痛苦中厉声凄鸣,锋利的冰晶碎片划过卡卓焉的护甲,深深地刺入了斯卡尔的身体。冠军勇士重重的摔在了阿什塔里的背上,当凤凰试图甩掉他时,他顺着野兽满是雾凇的羽毛滚了下去。

斯卡尔用一把斧头刺入了阿什塔里的翅膀,斧刃在深入霜心凤凰冰冷的血肉时发出暗红色的光芒。有那么一瞬间,斯卡尔只能依靠插入凤凰翅膀的斧刃才能勉强挂在阿什塔里背上,但冠军勇士很快稳定了他的重心,再次向卡卓焉扑去。

凤凰之刃划过一击低扫,意图让冠军勇士失去重心,但血怒早有准备。他将一把战斧向长戟丢去,黄铜链条绞住了卡卓焉的武器,差点把他从凤凰背上扯下来,还没等卡卓焉恢复平衡,第二把战斧便紧随其后,向卡卓焉的脑袋飞过来。没有其他选择,卡卓焉只得顺势一滚,拖着斯卡尔的一把战斧从阿什塔里背上滚了下来。

霜心凤凰奋力反抗,但冠军勇士无动于衷,他双手紧握仅剩的一把战斧,向阿什塔里裸露的脖颈砍出了致命一击。随着冰晶与玻璃的破裂声,一股寒流从霜心凤凰脖子上的致命伤口涌出,将冠军勇士卷到半空,随即重重的摔在地上,凤凰——发出了最后一声哀鸣——也瘫软在地死去了。斯卡尔得意洋洋地咆哮着,四周的斯卡拉姆尔人加入了酋长的胜利咆哮,汇成了一股震耳欲聋的噪音。

卡卓焉起身时一言不发,但精灵脸上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他把缠在长戟上的斧头和链条丢到一边,举起武器冲向了斯卡尔,脚步声被血怒自己的胜利咆哮所淹没,下一秒凤凰之刃的燃烧锋刃便深深刺入了血怒的脊梁,杀死了这位冠军勇士。

在血怒死后,剩余的斯卡拉姆尔人也很快遭遇了相同的命运。这也是斯卡尔.血怒最后一次在中古出现,但是在世界崩塌之后,恐虐再次复活了这位他最为宠爱的忠仆,继续在新世界为谋杀之主收割颅骨和鲜血。


斯卡尔.血怒模型


桌面规则:《终焉之时五:艾查恩》

特殊规则:

1,混沌重甲(4+护甲)

2,心理免疫

3,恐虐印记:提供狂暴。

4,神之眼:该单位为混沌冠军,无法拒绝敌人的决斗挑战,如果不在决斗状态中,必须尽快向一个敌人发起挑战,如果混沌冠军在决斗中击杀一个对手,或者杀死一个怪兽,就立即投掷一个2D6,根据点数获得一次“神之眼奖励”。

神之眼奖励

2点 被诸神所抛弃:进行一次无修正,无重掷的领导力测试,如果通过,该冠军获得“愚笨”规则,如果该冠军已经有“愚笨”规则,那就获得领导力-1,该规则降低的领导力最低不得低于2;如果不通过,该冠军立刻堕化成一枚混沌卵

3点 邪恶眼球:射击技巧+1,不得高于10。

4点 不洁韧性:坚韧程度+1,不得高于10。

5点 钢铁皮肤:护甲+1。

6点 谋杀变异:近战技巧+1,不得高于10。

7点 神眼开:在下回合结束之前,该冠军获得一次重掷命中,造伤,护甲保护,特殊保护骰的机会,如果其他奖励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兑现(比如到达上限),那次奖励自动转化为神眼开。

8点 不自然的反射:敏捷程度+1,不得高于10。

9点 黑暗狂怒:近战多重攻击+1,不得高于10。

10点 杀戮力量:近战力量+1,不得高于10。

11点 混沌光环:特保+1,不得高于3+。

12点 黑暗曜升:进行一次无修正,无重掷的领导力测试,如果不通过,该冠军获得“顽固”规则,如果该冠军已经有“顽固”规则,那就获得领导力+1;如果通过,该冠军立刻升格为一位恶魔亲王

如果是一位统合冠军,玩家可以为他任意选择一种信仰(如果是法师不得选择恐虐),然后根据冠军的信仰升级成对应信仰的恶魔亲王,原本有信仰就直接升级成对应信仰的恶魔亲王。升格后会失去所有装备,混沌变异和神之眼奖励,如果该冠军是你的军队领袖,升格后的恶魔亲王依然会是军队领袖,如果该冠军是一个法师,那就可以保留原本的法师等级,法系以及掌握的法术。

5,魔法抗性(1)

6,浴血重生:如果斯卡尔.血怒在决斗中击杀一个对手,或者杀死一个怪兽,他就获得一个印记,当斯卡尔死亡时(堕为混沌卵或者升格恶魔亲王时除外),在那个回合结束时投掷一个D6,并将结果加上印记个数,如果修正结果为1~3,血怒死亡,如果为4+,血怒便会重生,重生的血怒并非满血,自带D3点受伤,不会继承死亡前的buff或者debuff,神之眼提供的奖励除外,并且印记被清空。

神器

鲜血风暴双斧:首轮近战中近战力量+2,并且获得碰撞攻击(D3)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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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斯卡尔“血怒” - 八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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