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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执迷 3〉囚/幻想症/斯德哥尔摩/虐

八卦谈 佚名 2024-04-05 00:27:25


                           ——真相是真,真相是假 



①最近这么甜,来看点刀子吧

②对幻花依然是很复杂的感情,但不得不承认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动力之一,感谢

③我希望用我表述的所有的悲伤,换场有意义的喜剧

 

 

 

前篇

 

 

      我在一个楼里,我想去7楼,可我总走到9楼,电梯只能向下走,只有去一楼一个按钮。

      于是我只好重新走了一遍,我又到了九楼,真糟心,不想再坐电梯了,还是走楼梯下楼吧,可惜回头楼梯就不见了,电梯也不见了,我被困在楼里了。

      听说,只有害死这一层的人,才能出现走向下一层的楼梯。

      我不想害人,可他们会来害我,我别无选择,身上的红色越来越多,我觉得当我浑身都是血红的时候,我就彻底走不出这座楼了。

      好在,我已经看到外面的阳光了,可为什么是昏黄的颜色?不管那么多了,能出去就好。忽然画面变成了黑色。

     

     梦醒了,我在楼里。

 

 

 

 

 

 

第一章

      

       

 

       黑,只有黑,黑的就像在一个巨大的黑洞里,没有一缕光亮,没有一丝温暖,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恐惧,迷失在无边的死寂里。

 

 

       这个状态维持了多久,花少北不知道,他没有可以去计时的工具,没有可以去去衡量并了解自己身边环境的条件。

       他只知道他在一个房子里,身下是个床,眼睛被蒙住,耳朵被塞住,手脚都被捆住。

       在这之前唯一的记忆就是和某幻吃了一场饭,那场作为道别的晚餐,那些丰盛的菜肴,和那个充满善意递来的水杯。

      之后就只剩下黑了,无边无际,之前从没体验过的感受,此刻无时无刻包裹着他的所有感观。

       会有人来给他喂吃的,打点滴,输液体,扶他去厕所。营养液?葡萄糖?花少北不知道,起初他还是会大喊大叫。

 

      “某幻,我知道是你,肯定是你,他tm是不是疯了!”

      “滚,我不会吃你给的一点东西!你真让我恶心!”

      “你个崽种,这是犯法你知道吗,我不信你能把我这样绑多久!”

       ……

      “某幻,某幻,你给我把眼罩解了行不行?等等,你回来啊!某幻,某幻你还在吗?你个辣鸡!”

       “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行吗,不能好好谈一下吗?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

        ……

      “某幻,你听我说,够了,真的够了,你要做什么你告诉我啊!这样有意思吗?你是个傻子吧?”

        ……

      “之前是我不对好吧,那些话我说的太过了,但我妹有真的那样想你,你给我解开行吗?……你tm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我给你钱行不行?”

        ……

 

 

 

        没有一点回应,如果不是针头进入肉体的刺痛,和移动时的感受。花少北甚至怀疑这个房间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存在过。

       这些天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许是那点滴里的液体有些问题吧。总感觉越来越累,长期处在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里。

       对于那个一直没有回应的对话,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叫喊些什么了。

       时间的流速变得更加模糊,感观也越来越不清晰,不管睁眼还是闭眼都是恒久的黑暗。

       黑暗原来真的能带给人绝望,真的体验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这种孤寂。寂寥的空间里,那黑暗中好像存在着很多,又好像只有一面纯黑的笔直的墙狠狠的竖在面前,提醒着,压迫着。精神变得越来越脆弱,变得嗜睡,可是在听到一点点想动的时候就忽然惊醒,醒来却还是黑,然后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醒来了,就只能这样望着眼前的黑,一遍一遍的问,问自己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唯一让花少北觉得庆幸的是他开始频繁的做梦,梦里的那些许色彩,成了这些日子以来,唯一对除黑以外其他颜色接触的途径,这还能让他感受到自己好像还活着。

      身体是疲惫的,可思维却开始一刻不停的运转。存在于被人支配恐惧里,花少北觉得他再不多去思考一些事,那些的情绪就会连着那脆弱的精神混杂着眼泪克制不住的流下,在麻木与崩溃后,他反而不想哭了,不想表现他多害怕了。

       

      脑海里想起了小时候,想起了自己的宠物店,想起了花生粒,然后想起某幻。

       干嘛要想起他呢,花少北真的形容不上来如今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感受和印象了,太多的事情交织到一起,对固有的印象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为什么会是今天的样子呢。

 

 

 

       当初他其实已经发现那个女人的不对劲了,但他还没来得及点破。

       在某一天去某幻卧室取东西的时候,看到了枕头下面一张揉皱的纸,上面是一首情歌,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一个创作而已。偏偏下面有一句话:

     “写给亲爱的小花。”

        他当时就觉得一切很不对劲,从那天后,某幻的很多行为,在花少北看了那句话之后,都变得不对劲,不再是单纯的友情,开始变味了。

       可是花少北不知道该怎么做,充斥着对某幻和对自己的怀疑,恍恍惚惚的过着每一天。偶尔也感受到自己这种不作为,可是思维一想到那些事情就变成了一团乱麻,仍旧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模糊着判断。

       该怎么做呢,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花少北偶尔会想,某幻眼里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如果一切是真的,怎么打消掉他的这些念想呢?

       直到那天,某幻把那个女人揭穿了,把证据摆在他眼前的时候。

       花少北也不记得当时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了,就好像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该说那些话,于是不由自主的把所有的话一下子倒出来,之后立刻转身逃跑。

       后来那段日子,花少北一直执着于看清自己中,他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那样说。

       可思维像深渊一样,只能想到反正自己和某幻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一切真的如自己所想,那这样做让他死心了也好。对,自己做的挺对的,有什么……不好的吗。

       花少北那段时间总觉得自己的思想,像被冻结了一般,他只能想到那些浅显的浮在表面的想法,对于深层次的东西和真正的想法都一无所知,如同被蒙了一层雾一般。

       先这样做了,再去思考为什么要这样做。好像控制这身体的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似的,浑浑噩噩找不到清晰的理由与原因,他总觉得那个理由,很假?

      假的好像是自己编的一样,假的自己都不相信,可是又想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就这样反反复复想到一个理由,再将它推翻,再想到一个,再推翻。

       导致下一次他质问自己的时候,还是回答不上来。

       花少北第一次觉得,开始看不清自己。

       

 

 

 

       漫长的黑暗与死寂终于有了尽头,虽然感观无比模糊但他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在被挪动,花少北想挣扎,可惜如今,身体变得没有一点力气。

       连嘴都被堵住,耳朵上又套上了一个东西,大概是耳机吧,他已经连这些东西都分不清了,口罩帽子,好像都有吧。

       应该是在车上吧,他还能感受到一点颠簸,这次更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精神状态里,根本判断不出来时间的流速,甚至连什么时候下的车都不知道。

       

 

 

       突兀出现的是光,暖黄色极暗的光线,但对于一段时候没见光的人,这光依然无比刺目。

       适应了一段时间后,花少北再次看到了周围的世界,他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他不知道这里是哪,按刚才的车程现在应该是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了吧。除了周围环境,值得注意的就是眼前的人了,抬起头,眼睛努力聚焦,花少北看清了某幻的脸。

       表情很陌生,虽然在笑,却没有以前温柔的感觉。

       花少北想过很多次,他能看见之后要对某幻说什么,那些激烈的、愤怒的、怨毒的、悲伤的话语,在这时机到来的一刻却卡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某幻那个感觉无比陌生的表情停顿在脑海里。

       就这样,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某幻出去之后,花少北依然没有开口,只是重重摔在床上。

       他依然被绑着,挣着眼睛看着前方,不愿再闭眼,不想去看那些黑暗了,好累啊……

       

   

 

       花少北发现,他已经对黑暗产生了恐惧,他发现他只能这样挣着眼睛看着前方,连眨眼都尽量减少,好像进入了黑暗下一秒就会死掉,像坠入了深海里一样,没有一点光亮,充斥着一种窒息感。

      就这样不知道保持了多久,直到某幻再次进来看到花少北的样子。

      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花少北,你在干嘛?”

    “你不要过来。”声音很虚弱。

      某幻依然走了过去,手中端着一碗小米粥,

    “先吃饭吧。”

      啪,是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会打翻,没事锅里还有。既然你现在不饿,我去给你拿个礼物吧。”

      说着某幻走了出去,进来的时候抱着一只猫。

     “记得我以前在你宠物店里买的那只猫吗,之前养在朋友家,我现在把它拿回来了,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花生米。花生粒没了,你无聊的时候,让花生米陪着你吧。”

       某幻又出去了,把花生米放在了床上,花少北看着这只猫,嘴角生硬的扯出了一个笑。

       它和花生粒好像,真的好像,皮毛很像,瞳孔的颜色很像,大小很像,毛发的长度很像,连味道都很像。

       像到花少北感觉回到了曾经,回到了在宠物店的日子里,回到了花生粒还在的日子里,可惜,可惜如今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什么时候事情变成今天的样子呢?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想要的都走了?为什么美好的都破碎了?为什么我笑不出来了?为什么我开始感受到自己的脆弱?

       就这样对视了大概几分钟,忽然花少北抱起这只猫,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好像把这段时间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哭了出来,哭的仿佛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

       听到哭声某幻急忙跑进来,擦掉那不停滴落的眼泪,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可惜就是这种幼稚无比的方法,花少北却更加毫无顾忌的哭着,就像得到了安慰的人,会在下一秒哭的更猛烈。

       

 

 

 

       后面的日子过的更加浑浑噩噩,花少北觉得自己像个婴儿一样被照顾着,他不知道怎么才能逃出去,那混沌地思维阻止了很多行动的进行。

       而他对于黑暗的恐惧却一直存在着,他总是习惯性地死死的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变得满脸泪水,这时候某幻会跑进来关心他,帮他把眼睛闭上,然后哄着他睡觉,给他吃药,他才能成功睡着。

      屋子里那盏台灯一直亮着,那段日子好像也是那种昏黄的色调,深沉,残缺,逐渐泯灭。

 

       他依然频繁的做梦,畏寒,经常被吓醒,某幻总是在这个时候过来抱着他,陪着他睡觉。

     花少北反抗过,挣扎过,也希望自己可以像之前一样对这一切作呕,可惜他就像失去了那些感受一样,连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时常这样疑问着,为什么那些恨意都无法出现,这是为什么?就像大脑在欺骗自己一样。

       晚上的时候,梦见自己死了,他真的梦到了,但感觉又不是梦,他死了吗?他记得梦里,他变成了灵魂,出现在某幻身边,在梦里,被绑起来的是某幻。

       频繁而杂乱的梦让花少北开始分不清什么时候在梦里什么时候是现实。某幻喂的药却从没间断过。

       花少北问过这是什么,某幻说,他得了幻想症,这是治疗他的药。

       呵,幻想症也许真的有吧,但这真的是治疗的药而不是进一步加重的吗?算了,无所谓了,吃了吧,这样他就满意了吧。

      “花少北,你当初为什么不信我呢,现在是不是依然不信我?

        “……”其实他想要解释一下的,但是,又该解释什么呢,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该如何解释呢。

       “没事你不回答算了,花少北,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这次却连思维都彻底沉默了。

 

 

 

         这样的日子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天花少北被某幻抱去卫生间的时候,忽然看见了前面架子上放的刮胡刀,于是他故意摔倒,把刮胡刀藏在了衣袖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该做点什么。

       于是第二天趁着某幻不在的时候,花少北拿出了刀子,他的一只手和床头柜扣在一起,所以很多动作都无比费力,他没办法用一只手把刀片完整的拆出来,只能拆出一半就是极限。

       “喵~”望过去是花生米在叫,花少北依然扯着嘴角勉强的笑了一些,然后把刀片继续靠近动脉。

       一刀,两刀,三刀,拆了一半的刀子并不锋利,想隔开皮肉只能这样在原先的痕迹上一遍又一遍割。

       “喵!喵!”花生米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急促的叫喊。

       莫名的感受不到疼,血开始出现了,可惜还是没到大动脉,那就继续吧……

       

 

 

      某幻打开门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花少北拿刀子划着自己,血在地上留了一摊,花生米跳到床上挠着花少北。

       他急忙冲过去抢走他手上的刀,然后拿出医药箱给花少北包扎

      “花少北!你干什么!不,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你不要再这样干了,我放你出去好不好,我求你,不要这样做!”

       当花少北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看到周围的环境,他才发现,原来这里本来就是之前合租住过的房间,只是他的那件卧室重新装修了,连窗户都钉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他更想冲下楼去看看外面,于是他这样做了,可惜跑了几步就跪在了地上,长时间不运动让腿变得很僵硬。

       他只能靠着某幻的搀扶走下楼,终于看到了外面,走出小区,看着周围的人流,才时隔多日感受到活着的气息。

       模糊的视线看着前方的马路,忽然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花少北觉得他终于有机会逃离这个人了,于是推开了正搀扶着他的人,冲向了马路对面。

       某幻也没有想到花少北会忽然跑出去,他也急忙追上去,不知道花少北哪来的力气,真的一步步快要跑到马路对面了。

       这个时候花少北回头看了一眼某幻,看到他刚好被一个小车流拦住了,急忙继续向前踉跄的跑。

      

 

      “膨!”之后是急刹车的声音,花少北转过头,看见的是一个前端严重变形的小轿车,一个不停冒血的身体,那摊血很红,红的盖过了所有其他的颜色,红到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

       “……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呢,你怎么会就这样死掉呢,不可能的,不对,怎么会,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

       “不会的……”

       

 

 

 

 

   

第二篇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花少北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看着眼前的人被救护车抬走,看着救护车开远,他没有上前,或者说他根本不敢上前。

      不敢去医院,不敢去听到他的死讯。好像从心里就恐怖着什么,那种恐怖将双腿如灌了水泥般死死的封住,无法移动一步。

      为什么呢?他死了不好吗,他这样折磨自己,死了不好吗?

      他就这样从午后站到黄昏。然后又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回了那栋楼里。

       为什么要回去呢?太奇怪了,自己真是太奇怪了。

 

 

 

      大门因为走的太急竟然没有锁,花少北走进了这间屋子,走向了某幻的卧室,环顾四周,他看到了角落里的药瓶,这就是他喂给我的那些药吧,好几瓶还没有拆包装,急忙拿起来看了看。

    “维生素C,维生素B,利培酮,奥氮平,用途治疗妄想症?怎么会?”他把新的包装拆开还是那些药,药的颜色和平时吃的一样,他甚至拿出那个维生素C尝了一下,很酸……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急忙把下面的输液的液体瓶也翻出来,上面包着塑料膜,写着葡萄糖,垃圾桶里还有被撕掉的写着葡萄糖的贴纸与针头。

      “呵,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求你,我求你了,不是这样的好不好,不是这样的。”

       “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不是……这样的……”

 

 

 

 

 

 

      “呼,呼,呼”花少北一下子睁开了眼坐了起来,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某幻的卧室里吗,怎么回事,他向周围看了看,发现他还在这间屋子里,台灯依然散发着昏黄的光,某幻正躺在他旁边睡觉。

      “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活着?”头很疼,花少北举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纱布依然在,伤口还丝丝渗着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手和脚的束缚都被解开了,花少北走下了床,打开房门,客厅和窗外的景色证明,这里的确是在之前那个合租的房子里。

      他走向了某幻的卧室,依然在墙角看到了很多瓶药,好几瓶没有拆包装,一切都和刚才一模一样。

      花少北拿起来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装药的瓶子,

     “维生素C,维生素B,利培酮,奥氮平,用途治疗妄想症?和刚才一样?”他把新的包装拆开还是那些药,颜色也毫无变化,拿起维生素C尝了一下,和刚才一样很酸……

     “不对劲,为什么一切又重来了?”他把下面的输液的液体瓶也翻出来,上面包着塑料膜,写着葡萄糖,垃圾桶里依然有被撕掉的写着葡萄糖的贴纸与针头。

     

 

 

     “这下你信我了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某幻出现在了身后。

      “……”见花少北不回答,某幻走过来捧着他的脸,低着嗓音说道,

      “花少北,信我好吗?”

       不知道是因为这充满诱导性的声音,还是脑海里的那片血红,和如今诡异的一切,花少北竟然缓缓的说了一声,

      “……好。”

      “不离开我好吗?”

      “……好。”

       他又被某幻抱回了房间,把自己的头塞进某幻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心跳,为什么要那样回答啊?真是奇怪,和如今的一切一样奇怪,但是,但是……他活着不就好了吗?不就,够了吗?

       这晚和之前的每一晚都不一样,之前的那些花少北都没力气探究了,他就这样在被某幻体温与气息包围的环境下,睡着了,罕见的没有做噩梦,睡的很踏实。

      清晨的时候睁开眼,看着某幻的睡颜,花少北忽然觉得熟悉的一切回来了,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回到了宠物店相遇的时候,回到他第一次对他说话的时候。

      某幻也醒了,他们这样静静的对视着,

    “某幻。”

    “嗯?”

    “我之前梦到你,梦到你很多次,梦到你喜欢我,梦到你讨厌我,梦到你为我死了,梦到我们认识,梦到我们和之前从事了不一样的职业……”

     “都会好的,梦到我说明,你心里有我。”

     “以后你还会把我绑起来吗?”

     “不会了,之前是我的错,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其实我之前去那个地方打工,是被骗过去的。”

       “嗯,我只是生气你那样对我说话。”

       “我还想去经营那家宠物店。”

       “可以的,我再去给你帮忙。”

       “好。”

     

       某幻凑过去轻轻吻了花少北的额头,

      “原谅我,都是迫不得已,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慢慢补偿你。”

         

 

 

 

        很多东西都没有人再去提,像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忘记,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岁月已参差为古榕,枝繁叶茂。阳光透隙而过,时光的真貌,碎成了一地的斑斑影影 ,后来阳光晴好,晒了发霉的衣服去读陈年的书。

      时光荏苒,你我看似如初,就足以了。

 

 

 

      他们甚至各自都去和父母坦白了,顶着被骂出去的风险把旁边的人儿拉到怀里,然后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过程很是曲折,不过在两个的坚持不懈下,结果大概是不错的。

 

 

       沙滩上,一轮红日从海平面上慢慢升起,把整片大海和天空都染成了金红色,从远处望,水天合一,阳光洒满了大地。

       远处稚嫩的呼喊声,有几个孩童在远处玩耍,他们建了一个碉堡,建的挺大,看起来很坚固。

      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拂而来,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传来,海面在阳光的映射下,宛如许多片雪白的羽毛,悠悠的飘动着。

      “花绕北。”

      “干什么?”

      “我现在在这里给你求婚你会答应我吗

?”

      “你开什么玩笑?”

      话音未落,某幻单膝跪地举着一枚戒指,在海天一色背景的映衬下,温柔地说道,

    “花少北,嫁给我吧。”

    “我……”

    “两个哥哥,你们在干嘛呀?远处碓碉堡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也许是被单膝跪地的场景吸引了。

     “哥哥你,你在求婚吗?可是,为什么求婚给另一个哥哥不是姐姐呀?”

     “因为哥哥喜欢这个哥哥呀。”

     “嗯……这样啊,那,那好吧。我们的碉堡要建好了,你们在求婚的话可以过来画个爱心好吗,反正寓意也是很好的嘛,他们几个总是画不好,可以帮个忙吗?”

     “行啊。”

       某幻拉着花少北走了过去,在碉堡的四周画了一个爱心。

     “好看唉,嘻嘻,咳咳那我就来当一下助攻吧,哥哥嫁给他!嫁给他!”旁边的几个小孩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看到小伙伴喊了,也喊了起来。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花少北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通红的,终究,这戒指在这片稚嫩的祝福中和海边晚霞的照射下,戴在了所爱之人手中。

       

 

 

 

       回到了酒店,某幻兴致冲冲的和花少北谈起计划的婚礼,不知不觉说的有些晚了。

     “都这个点了,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都是你一直说说说,我都好几次想打断你。”

      “乖啦,我的错,我去给你买饭,等我一会儿。”

      某幻出去了,花少北打开了笔记本想查查刚才说的婚礼地点的情况,结果发现自己的笔记本没电了。

 

      他只好先拿某幻的笔记本用一下,搜索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很卡,花少北焦急的乱点了几下,点开了一个收藏,标题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时好奇点了进去,发现是个帖子,内容大概是:

     “我们的大脑会在我们爱上某个人的时候分泌出名为多巴胺的神经传递物质。而这个在感受到恐怖的时候同样会分泌出,所以当人被逼到极限状态的时候会很难区分出这两种感情。

      想要发生斯德哥尔摩症候群需要几个条件:①被害人要感受到生命的危险.

 

     ②要从能够提供其他观点的第三者孤立开.

 

     ③被害人要从恐怖中察觉到加害人的亲切.

 

     ④要让被害人知道不可能从加害人身边逃脱并且依靠加害人,因加害人支配着被害人衣食住行等所有的东西从而使得幼儿化.所以要让他们错以为加害人在照顾自己的想法

 

      被害人越被动自我越弱,而加害人越有魅力权利越大。”

      下面还有一小段便签,

    “计划开始,先让他处在黑暗中,对曾经合租的房子进行装修,利用车程来迷惑位置坐标。

      阶段性成功,在黑暗中已出现心理及精神上的问题。

      利用花生米唤起伤痛,用药物使其出现精神问题,出现幻想症,可以充分利用。

      配合药物频繁制造车祸死亡的心理暗示

      购买利培酮、奥氮平等药物放在房间里制造假象……”

 

 

 

      钥匙开门的声音忽然传来,花少北急忙关掉页面关上电脑。某幻带着热气腾腾的晚饭走了进来,把饭盒打开放在桌子上,拆开筷子的包装轻轻放好。

     “怎么不吃?”

      “没事,吃。”僵硬地拿起了筷子,可惜饭到了嘴里变得一点味道都没有,窗外忽然下起了暴雨,雨点狠狠的扑在窗户上。

      花少北忽然想到今天的碉堡,它应该,塌了吧,那个心,也被冲刷掉了吧。

 

       大雨越来越疯狂,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狂风追着暴雨,暴雨赶着狂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

      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窗户上抽打,仿佛下一秒这一切都会在这抽打下变成碎片。

 

 

      所以,如今这一切是真的吗?或者,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幻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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