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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之间 (六-八) 多肉慎入/暗黑/腹黑湛 (车全删版)

八卦谈 佚名 2022-11-08 09:17:27

本文由云儿眉间雪根据b站忘羡短剧《黑白之间》改写,片头曲-笑妄。已经过授权,内容香艳车多,有虐有甜,不适者请自行绕道,谢谢~~六的车主要部分和诗都是由总管zzwy001所写。


(六)囚

枷锁狰狞祭玄契,

迷雾深深无处寻;

荆棘噬血缠人心,

暗夜之主谁为君。

 

……省略……

身体被抱下木马,莲花退出再次割裂开内壁细嫩的血肉,凌迟般的疼痛让魏婴颤抖着醒来,视野里端坐的主人身影由模糊到清晰,依如往昔,面目不辨。

沉默着,蓝湛看着那受尽折磨的躯体渐渐苏醒,不由自主的怒火已然在方才那莲花中全然消退,只剩下了那纯然的冷静,既然那是唯一见到笑颜与真心的方式,那本座成全,又有何妨。方才的一切,既是对僭越的惩罚,亦是给出重生的机会。

“醒了”

“……是”,瘫软着的身子支撑起,却转而跪下。

“呵,魏婴,我说过你可以不跪本座,这是何意?”

“属下知错,以后绝不再犯,请主人原谅”,那话语间中充满了诚意的悲哀。

即使痛到如此,那逆来顺受的服从一如往常。蓝湛默然闭目,看来还不够,魏婴,远远不够,十几年的暗夜生涯,又怎会如此轻易迈出这一步。

“进前来”

……省略……

……省略……

“来人,带下去”,随手幻化出了布帛,裹了那赤裸和伤痕累累的下体,蓝忘机蓦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公子,你让我看着蓝家,就在昨日……温氏攻上云深,蓝长老重伤,蓝氏弟子死伤无数,蓝宗主和含光君不知去向”,地牢中的小窗上,魏婴平复着呼吸,却听牢窗中温宁低声说着。

带血的拳头捶在地上,染红了石阶。

“公子不要动怒,你身上有伤,外边的守卫我已调开,趁现在,快走”

跌跌撞撞地逃离,那熟悉的地方,那做不完的梦魇。

绝望的苦痛缠绵在身体上,挥之不去。逃走,纵然黑白两面,可终抵过全然只有黑暗的深邃。回到那光明之中,重新见到那白衣的身影,从未如此可贵。

“错了,是我错了,原以为,我一声只能这样活着,可现在……我想你,蓝湛……”

林间,天旋地转,迷雾重重,蓝湛……蓝湛……蓝湛你在哪……泪水伴着思念,最后一丝气力,眼前的一切慢慢消逝。

 

望着离开的魏婴,阴影深处的蓝湛不由得握紧了避尘。那黑暗的夜永远容不得光明,既然主人得不到他的魏婴,那就让含光君来接手这一切。倘若不可共赴深渊,那就让你我一同重生。

想着魏婴那干净而无忧无虑的笑颜,一切尽在掌控。逼出了那声蓝湛,就是最终的目的,既然不愿,那就彻底了断与主人的种种牵连,所有一切,都化作恨,了断。

只是,听到蓝湛的那一刻,不知为何,竟有些无法言明的悲哀,一时间浓郁至斯,却又转而了如春事般淡然无痕。

 

 

(七)暗藏

冷月叠云风弄影,

幽篁掩映静室清;

弦杀凝音入玄武,

避尘耀日起铮鸣。

 

醒来时伤痛犹在,身后却有沉稳的力量扶着自己难以支撑坐起的身体。

“你的伤”,眼前再见那白衣身影,温柔而强大。

“伤?我没事”,魏婴摇了摇头,可蓝湛却并不尽信地仍旧掀了掀衣角袖口,“心口,是咒痕?如何解?”

“蓝湛,你能先不问吗”,魏婴的脸色有些迟疑,“我,不想你被卷进来,只要忘记,就没那么疼了”

只要忘记,只要这黑白之间还是如此分明,回到白色的光明中,就能敌过一切难以置信的真相。

“待你愿意,我陪你”,蓝湛的声音像山林中的深潭,平静而清澈,仿佛能够映出经年的安宁。

那安宁似乎也感染到了魏婴,仿佛身上的伤痛都是曾经的过去,可身下的伤口还未全然愈合,那肮脏和黑暗的残痕还留在皮肤的角落,又如道出这背后许多,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轻轻的道谢,“等我有十足的把握,我一定会,告诉你,告诉你一切”,想着,纵情之时,不由得撑了身子,吻上了眼前白衣的公子。

那白日主动而轻盈的一吻让蓝湛有些局促,不知如何回应,了然无声之间,魏婴蓦地问道:“这里是静室?云深?”

“对了,蓝家如何?你和蓝宗主?”,见蓝湛点了点头,魏婴不由得追问。

“无事,蓝家阴铁现世,窥伺者不少,你多日未归,我去寻你,有人趁族内空虚,前来抢夺”

“那……阴铁呢,可被抢了去?”,魏婴有些急。

“蓝长老命兄长带着重要典籍先行离开,不想……”,话说了一半,却被门外走入的蓝涣打断,“不想,温氏以弟子相挟,逼长老破除封印,可他们又是如何知晓,阴铁封印之所?”

见过礼,蓝涣却仍不忘意有所指的追问着:“你说呢,魏公子?”

“兄长,我信他”,魏婴还未开口,蓝湛便耐不住地辩驳。

“罢了”,蓝涣看着弟弟的坚持,叹了口气,“此次来是告诉你们,蓝长老已感应不到阴铁的具体方位,但温氏离开前,曾沾染结界之力,显示他们往暮溪山方向去了”

“不如让我去”,魏婴自告着,自己既能感知阴铁的方位,便可以助蓝氏和蓝湛找回阴铁。

“我同他一起”,蓝湛的眼神中,有些牵肠挂肚的担忧,又有些同担风雨的默契。

“也好”,蓝涣点了点头,含光君作保,纵然有所怀疑,也不便多言。

 

只是出了门的蓝涣心中难以平静,主上是弟弟的事情已经让他瞠目结舌而不敢多言,更何况……想起了主人的吩咐,竟能为了一个魏婴该换身份。从来情之一字最为折人,或许,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虽成王败寇,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于是夜里温晁来的时候,蓝涣的心中已有了全然的盘算。“远道是客,既然来了,温公子便请进来吧”

“蓝宗主,许久不见,你这寒室越发阴沉诡秘了”,温晁笑得张扬。

眼前人的肆意让蓝涣不愿在这危险之事上多言,“温公子是聪明人,应当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自然”,温晁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脚边的泥淖蹭在那干净的地毯之上。

“蓝氏阴铁已经现世,我相信,你们比尊上更急于得到它”,见对方这幅态度,蓝涣便说得更加直截了当。

“很好,不过这私下背主之事,我可是怕得紧啊,希望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便好”

“你放心,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温家家主之位,定不会落入旁人之手”,蓝涣说得全局在握。

温晁笑了笑,靠近了眼前这个露出人面兽心本性的所谓君子,“蓝涣,那可是你弟弟,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一声弟弟并未牵扯出什么亲情留恋,反而是让他想到了这主上的深不可测,一丝畏惧盘踞心头,蓝涣目光责备,“温晁,你僭越了,想活的久,就管好自己的嘴”

“权力,真是叫人疯狂的东西,这次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一切已定”,温晁也不怒那责备之意,举重若轻般地达成了盟约,便转身离去。

看着地上那泥淖,想到蓝忘机,蓝涣闭目凝神盘算着。主人既然交代顺势而为,除掉温若寒这个叛徒,那何不借力打力,魏婴就是他蓝忘机的软肋。想起白日偷偷将那阴铁剑修炼之术给了魏婴,蓝涣的心中有些激动。这次是主人自己要换的身份,谁又会想到,自己在魏婴的功法中动了手脚,带到魏婴与主人决战之日,便是二者同归于尽之时。

到那时,蓝氏,他才会成为真正的家主。

 

步入玄武洞,阴冷的风让魏婴的五感分外敏锐,蓝涣给出东瀛秘谱不可全然相信,但是为了克制温氏的阴铁,也只能铤而走险。

正准备出手,却见蓝湛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了身后。稍微一惊,又转而恢复平常,魏婴笑着,好似全然不在危险当中。

看着来人担忧的面孔,魏婴耸了耸肩,“看来,这东西就在玄武体内,我们必须从体内攻破,听我的”

蓝湛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灵力灌输相通,魏婴便孤身进入了那玄武之中。

阴气慎重,血腥的味道有些恶心,踩着那泥泞,终于找到了那柄传说中的秘器,刚伸手拔出,玄武的獠牙却已在身后。几番交战不分胜负,握住贯穿了了龟鳄的剑柄,身子被拖出了玄武洞。

听到洞中回荡起魏婴呼唤自己的声音,蓝湛立即出手相助,与魏婴联合将那玄武击杀。

放下剑,却见蓝忘机的腿上却已然留下了龟齿咬过的伤痕。取了枯木,摘了抹额,魏婴赶忙处理了伤口,敷了些带着的伤药。“怎么了,痛啊”,见蓝湛面色有难,魏婴的手轻了些,“其实我以前也经常受伤的,不过,我都习惯了”

“以后有我,我来保护你”,想着往日抚过时,魏婴身上深深浅浅的旧伤,或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命令,或是出自自己之手,蓝湛的心里愧意油然而生。

“我没那么娇弱”,魏婴满不在意一般,又有些无奈,“而且很多事,不是我不想,便的不做的,对吧?”

阴冷的洞中,身旁的潭水倒映着不知从何泻出的微光,收在魏婴的眼中,仿佛点点的星河。自从那日逃离出来,魏婴时而如常般踏实地依靠着,也时而玩笑嬉戏,可那极其微弱而不易察觉流露出的小动作,那转瞬即逝的目光,都是对主人才有的神色。置若罔闻般忽视着魏婴的种种小小异样,蓝湛定定地望着这个那般聪明而又吸引着目光的身体和灵魂,“在我身边,你不想,便不做”

“我也想呀,你是逢乱必出的含光君,我呢,可是逢出必乱”,魏婴嘟了嘟嘴,点燃了篝火,拿了衣服烤着,“也只有你愿意陪着我了”

那撒娇般的模样竟让蓝湛有些出神,“魏婴,你现在的样子,很好”

“我现在?有什么不同吗?”,魏婴仿佛浑然不觉一般。

“魏婴,你喜欢我什么,端方雅正的含光君吗”,那无所顾虑,坦诚相待,又相互扶持的姿态让蓝湛沉迷,于是终于,问出了那个隐藏在心底的问题,那个主人不能问,甚至不会在意的问题,那个只有含光君才在意的秘密。

跳动的火花迸裂着,那微妙的问题让魏婴本能地警觉,从一开始主人就掌控着一切,那逃离背后的意义,到如今这话中有话,一时间不知如何说起,知道了声“你怎么会明白”。高高在上的在位者怎么会明白,在下仰望时低微中渴望的平等,被肆意玩弄时的悲哀。

“我会陪你,活在阳光下”,听得出那话中的保留,蓝湛承诺着。

那声阳光洒过心头,心中的所念与眼前人共晓,那柴火似乎有些温暖,“我也想与你并肩而行,生活在阳光下,但现在,还不行……”

“魏婴,无论何时,我都会帮你”

不知该喜还是该悲,该信还是该疑,过去的种种纠缠,身上的所有伤痛,真的有一日,终于可以过去吗?

“这衣服,我烤好了,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们过会再回……”,转头,亥时已到,蓝湛合眼端坐。

依靠着那粗糙的石壁,心心念念的所求,身畔的心跳声,从未离自己如此之近。

 

(八)锋芒

风谲云诡何所急,

情牵丝缠谁之意?

庄生晓梦惊鸿影,

轻捻抹挑云如蜜。

 

阴铁剑的气息环绕着,探寻那幽深而诡异的功法,魏婴的额头渗出涔涔汗珠。眼前隐约浮现的却是杀戮之景,看服饰之间,应是聂氏……

聂宗主,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你可不要怪我”,耳畔浮现出温晁的声音,再欲探寻却是心中绞痛,神志不清。

脱离功法的魏婴气力不支,这般不适,难道是阴铁反噬?既通过阴铁见此画面,多半此时与阴铁有关,可温晁究竟是奉谁之命,难道是主人?

然而那阴铁的力量却并没有给温若寒带来如魏婴般的反噬,四方阴铁,已得其三,那纵横捭阖的得意之情难以自制,如今傀儡皆更是取之不尽,待我事成之日,尊上又奈我何!放荡的笑声回荡在不夜天中。

 

远处金陵台却是另一幅场景,仙门百家接连遭难,人人自危,岐山温若寒身为仙督,妄图吞并仙门,独断专横,残害无辜。指使温旭、温晁及其族人作恶无数。金陵台齐聚,便是要通过金氏聚集仙门百家,共商应对之法。覆巢之下无完卵,故而那聚宴大大小小仙门,竟是来了个齐全。

危急之时,本是大局为重,不想那金子勋却仍是往日目中无人的模样,一壶清酒递到蓝氏兄弟面前,“此番蓝氏无恙,当真是可喜可贺啊,蓝二公子如此修为,竟也让人钻了空子”,那隔岸观火的得意之情分外刺耳。

子勋,蓝氏素来不善饮酒,我看不如……”,见兄长失礼,金光瑶赶忙上前劝着。

那金子勋几分醉意,不愿想让,“姑苏蓝氏一直以引领仙门之德自居,蓝二公子更是世家公子楷模 ,我这可是代各世大家聊表心意。若二位不喝,便是看不起我金家”

金公子真乃豪爽之风 名士理当如此”,众人附和之声纷纷,于是金子勋更多了几分气势,“蓝宗主,倘若今日蓝老先生在此,想必这杯酒,也敬不到你头上。如今你已是真的家主

这酒,喝还是不喝?”

子勋,蓝宗主他们一会还要商讨应对之策,饮酒怕是对他们有所影响”,金光瑶在其中缓和着,推脱了几番,蓝涣终抵不过饮了一杯。于是那酒杯又递到了蓝忘机的面前,却被另一只手突然抢过,却是魏婴,“我替他喝”。

金子勋冷笑着,“你是哪冒出来的东西,我敬的酒,就你,也敢接?”

蓝氏客卿,魏无羡”

你一个客卿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狗”,方才还有些面生的顾忌,听是客卿,金子勋愈发来了面子。直逼得魏婴气上心头,紧握陈情。

魏婴,凝神,放开陈情”,见魏婴有些失控,一向沉稳的蓝湛却有些表现出的担忧。

黑烟,鬼笛,是你!”,然而那陈情已然引起了江澄的注意。

这是何意?江宗主”,回过神来,魏婴张口反问。

笛身黑气萦绕,可奏驭鬼之音,是不是你灭我江家!”

江宗主是在说笑”,魏婴全然无畏一般,回击着江澄的质问,“灭江氏的乃是温氏旗下薛洋” 

我明明亲眼所见,你莫要再信口开河!我忍辱负重重建莲花坞,就是想有一天,能找到你,手刃仇人”

江宗主,做人,当谨言慎行,以免在带来杀身之祸”

争执不下之间,却听门口传来一声高语,“啧啧啧 还真热闹啊”

温晁!是温家”,座上众人面色骤变,纷纷举剑而立。

别惊慌,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温晁理了理袖口。

温晁,你温家意欲何为”,金宗主也不由得起身。

金宗主先别激动,之前之事,在下也是被迫,并不是我本意”,温晁三分油滑三分诚意。

温公子,你是说你身不由己?今日到此,所谓何事?”,身为宗主的蓝涣也起身主持大局。

自然是好事,来送一样东西” ,一挥手,下人呈上来的,赫然却是岐山布阵图,“温若寒倒行逆施,妄图称霸,我温晁不想与他同流合污,只想保住我温氏细水长流”

诸位,如今罚温之举势在必行,这统御之责,不若交与聂宗主”,那布阵图让众人气势一阵,于是众人附和无异。

那攻略布局并不甚难,唯独却是那阴铁令人难以抗衡,正当众人思虑无奈之际,却见蓝涣一力引荐那客卿魏公子。

承蒙蓝氏关照,魏某自当竭尽全力”,也不推辞,魏婴便应了下来,“惩奸除恶之事,该当如此”,木马之刑留下的伤口隐隐作痛,避了避蓝湛关切的目光,魏婴行了礼,道了声身体不适,便先行告辞。

 

魏婴走时虽看不出端倪,可蓝忘机却仍有所担忧,毕竟那日为的彻底决裂,下手毫不留情面,弄了魏婴一身那样重的伤,尤其是身下那莲花之刑……于是未过多久便跟了去,只听得门中啧啧忍痛的声音。

推门而入,床上红衣而卧的魏婴赶忙起身,收敛了疼痛难耐的神色,恢复如常般,却少不得有些意外,“蓝湛,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看看你的伤”,说着便拉了魏婴的手臂将那人顺势放倒在床上。

不用,正好我有事跟你说”,挺了挺身子,魏婴推着蓝忘机解自己腰带的手。

何事”,收了手,蓝忘机问着,正见身下的人虽有疲累之色,却双眼含波,更显略带韧性的唯美,让人竟有些难以自持。 蜻蜓点水般地一吻,蓝湛搂着那如水一般的身子,转而又若有若无地抚摸着单薄的红衣,“想说何事?”

那个温晁,你最好不要信他,其中怕有蹊跷”,眨着眼,魏婴正色地说着,然而身体间游走的手却愈发炽热,身上人的眼神目光流也连在自己那半露的衣襟胸口。“蓝湛,我说的你听到没”,拉了拉衣襟,握住那不安分的手,魏婴反问着。

怀中人略带倔强的模样如晨曦中的朝露一般,晶莹剔透,不染尘埃。靠近的时候不会抗拒,抱在怀里的时候没有颤抖,会为自己担忧,也会有小脾性,仿佛一只单纯的小兽般惹人心动。

微微点头,算做回应,转而将那身子搂得更紧了些,又忍不住温柔地吻了吻那略显苍白的面颊,声音中不由自主地带着体贴与疼惜,“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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